“没吧,你想多,”干笑两声,“严行起得早嘛,就……过两天开始做家教,就和他说不起吃饭,时间赶不到起。”
“噢,你去做家教?”沈致湘注意力很快转移,“个小时多少钱?”
连忙起身:“严行,你去洗澡?”
严行手已经扶在门把手上,他背对着,没有回头:“嗯。”
“那……需要帮忙不?”
严行仍旧背对着,温声笑下:“不用,谢啊。”
说完,他就拉开门走出去。
“你怎?”惊讶地看着严行脚,“怎穿拖鞋?”
“右脚扭下。”严行在椅子上坐下,离得近,才发现他穿拖鞋那只脚脚踝有些发红,高高肿起来。
“怎弄?”蹲下,下意识地想伸手碰碰,刚要伸出手去又堪堪忍住。
“没怎,就是……爬山时候,扭下,”严行把右脚向椅子底下收收,仿佛在回避目光,“真没事儿。”
“……哦,”站起来,“那就好。”
严行回学校,但也发现,他开始避着。
准确来说,并不是“避”,因为并没有纠缠他。用“疏远”应该更合适些,严行不再和起上课起吃饭,也没再帮占过座。他又恢复到刚开学时生活作息,早早起床,很晚才回寝室,回来就是洗澡、睡觉,和严行之间交流,也随之恢复成“回来”“嗯”之类只言片语寒暄。
如此四天之后,沈致湘悄悄问:“你和严行吵架啦?”
“啊?”摇头,“没啊。”
“那怎……感觉你俩有点尴尬,”沈致湘挠挠头,“而且之前你俩不都起吃饭吗?”
其实有肚子疑问,严行走时候穿是双系带靴子,哪那容易扭脚呢?爬山,天津有什山可爬?没去过天津,但也没听说过有什可以爬山景点。而且就算是爬山扭脚,那也不能就这随便地穿着拖鞋回来吧——天这冷,他竟然光脚穿拖鞋。
甚至,严行穿着肥大运动裤,也不是他上周出门时穿裤子。几乎怀疑严行是不是遇上更严重事故。
然而严行显然不想说,也只好不再多问。
严行脱羽绒服,背对着站在衣柜前。他羽绒服里面穿是件浅棕色毛衣,吊牌从领口处耷拉出来,随着他动作晃来晃去。觉得严行真又瘦,不仅是下巴更尖,他脊梁骨甚至都从毛衣下面凸起来。
虽然脚扭,但严行动作倒是很利索,他收拾好换洗衣服,拎上沐浴露洗发水,瘸拐地就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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