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苏纹，回到寝室，沈致湘
把揽住
肩膀：“你是不是有
苏纹捧着奶茶和并肩走出奶茶店，说：“他以为是你女朋友诶。”
“呃，你别在意，”尴尬地说，“他就是随口说……”
“挺好呀，”苏纹轻笑，“要是有个读大学男朋友，高兴死
。”
被她说得脸颊有些发热。
“回去啦，”苏纹说着，举起手里奶茶晃晃，“算你请，行不行？下次来不知道什
时候，们拍张照好吗？”
“嗯，可能是因为……太冷吧。”
“你帮去排队行不行？”苏纹缩缩肩膀，“真感觉有点冷。”
只好去帮她排队，这排就排半个小时。终于轮到，问苏纹：“你喝什？”
苏纹站在身边，低头看柜台上饮品单。在狭小奶茶店里，她离这近，不受控制地闻到她身上香水味，那是种不好形容味道，不像严行被子里清甜桂花香，而是种复杂香味，好像带点玫瑰味儿，又若有若无地，带点烟熏火燎味道。
“蜜桃牛奶，加珍珠，”苏纹说，“多少钱？”
长凉凉夜风卷起苏纹大衣衣摆，也把她豹纹衬衫吹得猎猎鼓动，苏纹突然扭头看向，眨眨眼：“你看什？”
“啊？没什。”迅速收回目光。
苏纹笑笑，掏出打火机，问：“这儿能抽烟吗？”
“学校里禁烟……”
“好吧。”苏纹语气轻快地说。
“嗯……没问题。”
苏纹于是把脸凑过来，摄像头对着们俩，拍张照。
“嗯，不错。”
苏纹把手机递给看。
因为夜晚缘故，照片不甚清晰。但看得出苏纹很白，她将奶茶贴着自己脸颊，笑容中透出几分温柔狡黠。站在她身旁，比她高些，但目光没有找准镜头，显得带呆头呆脑。
“美女不好意思，只能刷校园卡哦。”奶茶店小哥说。
“啊，”苏纹愣下，扭头看，“你……”
“刷吧。”连忙说。
“对嘛，”奶茶店小哥给苏纹个露齿笑，“刷男朋友嘛。”
苏纹也冲他笑下，没说话。
她把烟和打火机揣回兜里，拢拢头发，扣上大衣扣子：“你们学校有没有咖啡？”
“咖啡……只有奶茶。”
“也行，带去买杯吧。”
学校里有家叫“遇见明天”奶茶店，只进去过次，是早课前陪沈致湘去买热牛奶时候。
天气冷，奶茶店里队伍从柜台排到门口。苏纹歪着脑袋，伸手戳戳肩膀：“人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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