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来。
“你是张回吗?”是个冷淡男声。
“啊?是。”
“你来接下严行吧,”男人说,“他让你来接他,他喝大,打不电话。”
“没,”沈致湘小声说,“你俩不是起上课去吗?”
“他……好像有什急事儿,逃课,到现在也没联系上。”
“是不是出去玩儿,”沈致湘语气平淡,“他不是偶尔出去玩儿吗?你记不记得咱们军训时候,他……”
沈致湘声音被舞台上陡然增高乐声掩盖过去。
知道沈致湘意思,严行也许是出去玩儿——他个大男人,总不会在北京走失。其实不只是军训那次,还有回家又回宿舍那次,不都撞上严行出去玩儿?又想起严行身上吻痕,他大概玩得很凶。
“呃,”只好点头,“那他可能有急事,没顾上和说……俩本来约好起吃饭。”
“嗯,那你给他打电话问问?”蓝茵把手机揣进兜,“先走啦,拜拜。”
“好,谢谢你,拜拜。”
蓝茵走,还站在原地。严行早就走?三点半……而现在已经六点过,这长时间,他去哪?
再次拨严行电话,仍旧无人接听。
对,周五晚上,第二天不上课,严行出去玩,很正常。这和们没有半毛钱关系艺术节晚会有什意思啊?也许严行只是忘给说声——其实这事儿也没必要和说,毕竟他肯定也知道,不会和他起去。就像虽然们两个起吃饭起上课起自习,但他从没向提起过,那些醉酒晚归夜晚,他去哪里,又做什。
这想,倒是没那焦急。
九点四十,晚会结束。唐皓作为学生会主席上台致谢,原来他已经成为新任学生会主席。
十点半,洗完澡,坐在床上背四级单词。
十点刻,手机响,是个陌生号码。
他是主动走,应该是有什事儿——可他能有什事儿呢?
直到七点艺术节晚会开始,严行仍旧毫无消息。
在观众席里弓着腰穿梭,终于找到沈致湘,问他:“你下午直在宿舍?”知道他周五下午没课。
“对啊,怎?”
“下午严行回宿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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