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焰静默几秒：“谢谢。”
帮迟焰将垃圾搬到公寓外
垃圾桶旁边，管理员就回去
，迟焰挨个扔进去，扔不进去就放在垃圾桶旁边，扔完也没走，站在垃圾桶前点燃
根烟，吞云吐雾中他将口袋里照片拿出来，用打火机点燃。
有些东西原本就不该出现。
照片燃尽，没有丝火星时候迟焰才迈开脚步，却也没有立刻回去公寓，而是去旁边超市买些蔬菜水果之类。
他们暂时应该不会离开，但是总是要吃饭，虽然他们两个都没什
胃口，但有备无患总是好。
眼顾已，不知什时候顾已又把自己蜷缩起来，紧紧，像是回到个婴儿状态，迟焰静静在门口站立会儿，才小心翼翼退出来去主卧。
主卧里大多东西都不能要，迟焰找几个箱子出来，把不能要全部放到箱子里准备扔掉。
地狼藉收拾完时候，迟焰看到地毯上那几张照片，昨天在顾已手中他只看到自己站在法庭上照片，此时那些照片散落在地上，迟焰才发现不止自己，还有顾已。
年少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照片竟然也有。
迟焰微微蹙眉，不知道这东西都是从哪里来，当年录像按理说都被黎君拿到，不应该还有当年酒店里照片，可这些又不是假，难不成是在自己进去酒店房间之前，吴卓就已经先拍照片？录像只是后来拍？
从超市回到公寓，迟焰也没有立刻上楼，而是让管理员帮忙调下当天晚上送快递人员监控录像，他心里猜测大概率会是吴卓，除他也不会是别人，但他还是怕，怕不是，怕有另外人知道当年事情。
不过好在监控录像拍到吴卓脸，送快递人确实是他。
既然
但现在想这些没有意义，吴卓死，死无对证。
迟焰将照片都揣进口袋里，继续收拾房间，被破坏东西足足收拾三大箱子，迟焰又去看眼顾已，发现他还在睡着便将箱子依次搬进电梯，下楼扔掉。
楼下管理员见到他时候上来帮忙，不是昨天晚上碰到那个，迟焰道谢，顺便问句：
“你知道顾已快递是什时候送过来吗？”
“您说是那个信封吧？”或许因为顾已是明星原因，管理员印象很深，几乎不假思索说出来：“前天晚上送过来，当时
值班，快九点时候，还纳闷来着，顾先生已经挺久没回来，怎会留这个地址，加上公寓般没有那个时间还来送快递快递员，所以印象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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