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已应声,又揉揉他脑袋:“要去洗澡吗?”
他避开这个话题,不想再谈。
迟焰知道顾已此刻感受,如果说换位思考,此时此刻是顾已在和自己朋友起隐瞒自己,迟焰也会不爽,甚至会表达更直接些,他甚至并不介意用吵架来解决。
他自己本身也非常不喜欢和恋人之间有秘密感觉,还这明目张胆。
可顾已没有生气,虽然他今天下午都没怎理会迟焰,但迟焰知道,那不是生气,他只是不开心成被隐瞒那个,成被迟焰屏蔽在外那个人,闹点小情绪,可这是人之常情,换做任何个人或许都会比顾已表达方式要强烈多。
顾已没说话,似乎也没有开口打算,迟焰便感觉有点没谱,掀开眼皮看看顾已,才发现他神色认真似乎并不是在逗笑,迟焰还没出声询问句,顾已就出声。
“是不是不该问?”顾已说这句,语气是询问,没有点别情绪,说这话时候手还放在迟焰脑袋上,轻轻摩挲着,似爱抚也似把玩,迟焰都快习惯他这小动作,也觉得挺舒服。
只是这话,不太好回答。
“已哥想问什?”
“宁修时知道那个秘密,是吗?”顾已看着天花板,表情认真又漫不经心:“你离开秘密。”
被堵上嘴迟焰,眼角红红,但视线却直在看着顾已。
迟焰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从顾已现在这个角度看下去自己到底有多勾人,他其实也不需要知道,他只要确定他已哥很舒服,然后会因为这舒服把心里那点郁结消除掉就可以。
这才是他甘愿被堵上嘴原因。
顾已到底没舍得真折腾他到最后,差不多时候就抓着他胳膊将他拽起来,亲他下,哑着嗓音说:
“去床上。”
顾已也应该很生气,他脾气在这里,迟焰也很解,但他没有,他小心
迟焰静默几秒才轻应声:
“嗯,算是知道。”
“楚以七也知道。”是陈述句。
迟焰闭上眼睛:“嗯,也算是知道。”
顾已不说话,放在迟焰脑袋后面手也不动作,于是迟焰又睁开眼睛:“已哥……”
迟焰笑很温柔,说:“好。”
有点郁闷,也有点火气,再加上某人还有点勾人,以至于这场运动直持续很久,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均匀呼吸,迟焰翻个身面对着顾已,问他:
“已哥舒服点吗?”
“你说哪里?”顾已侧脸看眼身边人。
迟焰闻言低低笑下:“不是说好两回事可以回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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