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晚是缩在这里睡着。
他走到桌前,见桌上五三摊开在第页,大片空白地方画着个新头像。
不是昨晚沙雕小人,而是笔划规规矩矩作画,这次做到形似,和本人非常相像。
应同尘拿起来,摸摸画上人,又摸摸自己脸,骤然发现嘴角有些上翘,立马又抚平下来。
五三旁边还留着张纸条——
应同尘甩甩脑袋,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在他意识里,两人只是火包友关系,那他为什要管卓殊以后找谁呢?
就算关系解除,他自己也可能找上新火包友啊,所以为何要如此生气?
想到这,应同尘就释然。
没错,等过段时间把卓殊玩腻,他就炒掉这人。
翌日清晨,应同尘睁开眼,看着外面太阳,发现忘记关窗帘,整个房间亮堂堂。
他坐在大床上,缓慢又认真地注视着房间里切。
地板光亮如新,墙面干净清新,除必备家具外,其他什东西都很少,但不妨影响它宽敞华丽。
这里还能看见外面景色,绿地远处是片人工湖,连接着对面成群山丘。
这房价,可不便宜。
“不行吗?”应同尘问。
“不行。”卓殊脱口而出道。
两人沉默片刻,卓殊突然折身回去,坐在书桌前,胸口剧烈起伏着,死气沉沉地盯着习题旁小人。
“算,睡觉吧。”应同尘低声道。
卓殊:“你自己去睡吧。”
“公司有急事,钥匙放在
你不把当人,就只能把你当狗:)
打定主意后,他起床去主卫里洗漱,穿好衣服后打开房门,却发现外面没有丁点动静。
“卓殊?”他喊声,然而却无人应答。
他在偌大别墅里找圈,跑遍所有房间,就连床底下都翻遍,都没看见人影。
最后,他来到书房,依然没有人,但是椅子上搭条薄毯。
而如今,他却因为场乌龙而在这住晚。
他烦躁地揉揉眉心,不知是在为什生气。
是因为卓殊认错人吗?
还是因为卓殊把自己当成玩物?
甚至是等卓殊玩腻之后,还会马上找上别人,这个位子是可以随便换?
应同尘还真就自己去睡,顺便把门重重地关上。
卓殊身体颤,回头看着紧闭房门,想回去,又不敢。
他多惨啊,他堂堂位金主大人,送完车子送房子,竟然被小情人给关在门外,点关心疼爱眼神都不给他。
生气气。
他愤怒地拿起笔,盯着那画上小人,眼里闪过道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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