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殊意犹未尽地看他眼,又从枕头床底下捡起那个玩偶,正经道:“嗯,录音版本更新。”
“”应同尘瞪他眼,这种情况下显得非常没有震慑力,反倒有几分欲拒还迎意思,“拿着你东西滚出去。”
“就不。”卓殊随意地披件衣服,弯腰把他抱到洗手间,“走你自己能洗澡?”
“能。”
“你能有搓背技术好?”
阵窸窣声,地面上多几件衣服。
“唔,滚唔。你就不怕红锁追上来吗?”应同尘喘息着说。
“只要们动作够快,红锁就追不上。”卓殊伏在他耳畔,压嗓音,“这事们很有经验不是吗?”
应同尘闷声:“什经验?屡次被锁经验吗?嗯嗯啊啊嗷唔现在他妈都不敢标省略号。”
卓殊低声笑笑,不得不再次感叹伤心于这房子狭窄之处,真是无处施展。他视线瞥见某个东西,片刻后又折回来,拿起那条束缚过Q版卓殊绳子,眼里闪过道光,是真正算账时候。
领口敞开着,露出点锁骨。
胸膛因运动而起伏得更加明显,应同尘半张着嘴呼吸,下颌扬起,眼神愤愤地看着他。
两人沉默片刻,应同尘似乎察觉到什,看向他裤.裆。
“”
卓殊:“咳!”
“不能。”应同尘妥协。
“啧,没有浴缸?”卓殊看这狭窄卫生间,纠结地皱皱眉,“房子小果然不方便。”
是时候换个大点别墅,这种事要是有个浴缸,还能接着发生点难以自“拔”运动。
洗完澡后,两人躺在床上,正准备入睡时,应同尘突然问句:“你今晚在微信上说是什
“没事,读者理解们,这年头要在晋江生活真是太难。”卓殊抓起他手腕,嘴角微扬“对吧?嗯?”
最后结果是两败俱伤,应同尘手腕上多两条红印,而卓殊脖子上多两个咬痕。
“你还真下嘴啊。”卓殊泄力似躺在边,松开他手腕上绳子,摸摸自己脖子,“好疼。”
应同尘踢他脚,有气无力:“操。”
“不操不操,你该休息,们要可持续发展。”
应同尘又踢他脚。
“大半夜来家做什?”
卓殊本来是要找这出言不逊人算账,竟敢妄想在他脑袋上扣粪瓢?
可是看着眼前这幅诱人景象,脑海里又自动浮现起方才听到录音版本,时间大脑停止转动,只能用下半.身来思考。
他拽住对方脚腕,往下拽点:“当然是做晋江审核不准让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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