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同尘:“能点早点。”
这边早点铺子比较少,加上很多老板跟学生起作息,学生放假他们也跟着放假。
稍微近点又没开通外卖,平时晨跑完去吃两口早饭正合适,可今天能爬起来都不错,下楼是不可能下楼。
“就只有做这个,随便吃点吧,你先去洗脸刷牙,新牙刷就在旁边柜子里。”
卓殊刷牙时候,才认真打量起这所房子。整体空间太小,还不如他
不远处响起阵响动,是锅碗瓢盆碰撞声音。
他坐起来,穿上鞋子向厨房走去,就见到应同尘站在厨房里,穿着宽松家居服,系条围裙,绳结勾勒出纤细腰身,怎看怎贤妻良母。
如果忽略他无动于衷表情,和锅里飘散着糊味粥话。
“你在做什?”卓殊问,“做什要毒害?”
“起来?”应同尘侧头看他眼,顺手就往锅里扔把香菜,“来正好,你会做饭吗?”
他给孟功打个电话,对方健身房就在附近,现在正好到下晚班时间。
*
卓殊醒来时,是在个陌生房间。
房间狭窄,床也狭窄。
哦,还不是张床,只是张折叠沙发而已!
吕宗彩和几个女生把这些醉鬼挨个送上车,然后看向躺在沙发上高达,声令下:“赶紧去车里呆着。”
“收到!”醉醺醺高达立即受到大脑提示,步履蹒跚地往外面走。
Mandy都看呆,这喝醉酒人都还能听话如斯,追问道:“吕总御夫有术啊,你是怎做到?”
“老公不听话,打顿就好。”吕宗彩说着,清点下人数,“同尘呢?”
Mandy:“哦,应总说遇见个朋友,去朋友那里,让们不用管他。”
卓殊:“不会。”
“那还是来吧。”应同尘认命地继续捣鼓着早饭,说着又往锅里撒点盐,再扔俩皮蛋。
卓殊看着那锅乱七八糟东西:“怎觉得可能会做饭。”
“你行你就上。”
“算。”卓殊搓搓头,“不能点外卖?”
头昏脑涨。
身上仿佛被人捶顿。
是谁!对他肾做什!
当啷——
霹雳哐当——
“什朋友?”吕宗彩问完,又想起那个肌肉壮实朋友,“行,那们就先回去吧。”
包间里人来人往,喧哗声渐渐散去。
应同尘这才放出声来,仅隔着道墙,还是有点风险。
最后两个醉鬼差点沙发上睡着。
服务员来敲门时,应同尘才迷迷糊糊爬起来,看下通红腿根,提上裤子,狠狠捏把卓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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