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王子葡萄酒享用完毕,夜晚也开始向摩诃砂走来。他扔给男孩袋硬币,男孩离开
“你会华尔兹吗?”
“是。”
“能为演奏《蓝色多瑙河》吗?”
男孩迟钝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脸不安。他飞快地瞄眼身后哈卡拿,他主人点点头:“悉达多是位王子,也是原祖之。”
“用这些笛子吹《蓝色多瑙河》?”
“照料马匹那个男孩。”
“啊,是他……叫他来。”
哈卡拿拍拍手,个仆人出现在他身边,哈卡拿命他去马厩,让男孩赶紧梳洗番,到客人们这里来。
“请不要费神为他梳洗,直接带他过来就可以。”王子道。
说完,他把身体向后靠,闭目等待着。等小马夫来到跟前,他开口问道:“告诉,得勒,你会演奏何种音乐?”
。”
他闻闻,微微笑,然后拿过个梨状酒杯,倒出少量葡萄酒,放在他客人身前。
王子举起酒杯,嗅着酒芬芳。他细细地啜口,接着闭上双眼。
大厅里片寂静,无人愿意搅扰他享受。
他放下酒杯,哈卡拿再次往杯内注入葡萄酒,那是用比诺葡萄酿造酒,在这个星球上无法种植。
“如果你愿意。”
男孩耸耸肩。“可以试试,”他说,“太久太久……给点时间。”
他穿过大厅,来到放乐器地方,选中支长笛,低声对笛子主人说几句话。那人点点头。于是他把笛子举到唇边,轻声吹奏几个音符。他停下来,接着重试次,然后转过身去。
他再次举起笛子,开始华尔兹那颤动乐章。王子在乐声中品尝着葡萄酒。
等他停下来喘口气时,王子示意他继续。长笛奏出曲又曲被禁止旋律,职业乐师们脸上摆出职业轻蔑,然而在桌下,他们脚却随着音乐打着节拍。
“那些被婆罗门所厌弃。”男孩答道。
“你用哪种乐器?”
“钢琴。”
“这些呢?”王子指指那些闲置在墙边小台子上乐器。
男孩朝它们扭过头去。“想能凑合着使长笛,如果有必要话。”
王子并没有碰酒杯,而是转身问哈卡拿:“谁是这里最老乐师?”
“曼卡拉,这儿。”主人说着指指个白发男人,那人正在角落里那张为仆人准备矮桌边休息。
“不是身体上老,而是时间上。”王子道。
“哦,那应该是得勒,”哈卡拿说,“如果他真能算作是乐师话。据他自己说,他曾经做过乐师。”
“得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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