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把这话当成解散命令,于是离开房间,留阎摩自己关闭机器。他经过条走廊,沿着宽阔楼梯朝下走,直至平台上方才站住。就在这时,他听见谈话声和凉鞋拖在地上声响——有人正从侧厅外向自己这边移动。
塔克毫不迟疑地往墙上爬去。他攀着刻在墙上串黑豹和对面排大象爬上房椽,随后躲进片阴影中,静静地等待着。
两个穿深色长袍僧侣从拱门外走进来。
“那她为什不帮帮他们,为他们驱散云层呢?”
另个人年纪更大,身材也胖得多,他耸耸肩:“并非圣人,无法回答这样问题。只知道,若非过于焦虑,她绝不会向他们提供庇护
在他们头顶上,不断转动莲花猛地停下,随后转向那片未被云层遮蔽天空。
“很好,”他说,“们有些进展。”
他把手伸向个独立控制板,先拨动串开关,再调好两个刻度盘。
信号传到他们脚下洞穴中;在神庙地窖里,其余预备工作已然启动,宿主准备就绪。
塔克高喊:“云层开始合拢!”
林中。在过去六天里,他已经献上无数千瓦祈祷,然而静电噪音令它们始终无法上达于天。他低声呼唤着当前最负盛名丰产之神,寻求他们强大神力助佑。
回应他是阵隆隆雷声。那只协助他小猴孙吃吃笑起来。“不论你是祈祷还是诅咒,结果都样,阎摩大人,”猴子评论道,“换句话说,徒劳无益。”
“你竟然需要十七次转世才能发现这个事实?”阎摩说,“难怪你到现在也还是只猴子。”
“并非如此,”那只叫塔克猴子道,“说到放逐,尽管它不如你那惊心动魄,但也同样涉及同那位私人恩怨——”
“够!”阎摩说着背转身去。
“没什大不,”对方答道,“现在鱼已上钩,从涅槃进入莲花,他来。”
雷声早已停息,雨点滴落在莲花上,发出冰雹般噼啪声。蓝色闪电盘绕在山顶上,仿佛巨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阎摩合上最后条电路。
塔克问:“又次获得肉身,你觉得他会作何感想?”
“走开,拿脚剥香蕉皮去!”
塔克意识到自己或许触到对方痛处。他穿过房间来到窗前,跃跳上宽宽窗台。他向空中望去,希望能另找个话题。
“云层上有条裂缝,西边。”
阎摩走过来,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然后皱起眉,点点头。
“没错,”他说,“留在那儿,给些建议。”
他朝堆操纵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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