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未尽，人已消失在黑夜
雾气中。
“宇凰，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要坚定自己意志，要杀重莲，要替玉蝶报仇，因为爱着她，你懂
，你懂不懂？！”
越说声音越大，到后来几乎是吼出来。
从未见他如此激动过，却依然不明白他意思。
“不该活在光明中，杀
太多人。对玉蝶感情是支撑这多年活下来理由……别无选择。”
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语调又变得平静。
想好久，才憋出
句话：“花大哥原来已经成亲，大嫂泉下有知，定会很欣慰。”
花遗剑道：“这多年，直在努力练武，为就是替她报仇。”
忽然想起他说话，试探道：“花大哥说人，莫不成是……重莲？”
绀阿出鞘，剑光凄寒。
他将绀阿狠狠插入石子路中，发出刺耳声音。
夜。
他手轻轻抚摸过剑身，最后停留在那两个玉蝶坠子上。
手指开始微微颤抖。
眼中渐渐有若隐若现水光。
他紧闭上双眼，声音有些发抖地念着：
仍然没懂他意思。
阵风卷过，翻起他束起长发。
发丝飞舞，遮住他清俊却略带沧桑面容。
“不可以爱上别人，你懂不懂……”
声音哽咽。
“重莲害死玉蝶，也将过去花遗剑杀死。若不报仇，此生妄为人！”
说：“你寻找《莲翼》，难道就是因为想报仇？”
他沉重地点头。
“可你为何要离开？有们帮助不好。虽然们力量不及你，可有总比没有好啊。”
花遗剑脸上露出愤然神色。
“连理木生连理枝，枝上花开断情丝。鸳鸯偶归鸳鸯梦，梦中赤人把觞奉。玉蝶梅凋鹣鲽飞，飞雁落泪双凫悲。别鹤孤鸾长相思，思鸟岂能斩情痴？”
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他手反复摩挲着那晶莹冰凉玉坠。
他费力地念着最后几个字：“花遗剑于五堂庙……致亡妻玉蝶。”
大概明白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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