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杨启瑞也不含糊,他们这里不兴推来推去
当夜,谢霜辰返场四五次,演至尽兴才结束。
观众散去,大家还是照例打扫卫生,杨启瑞带着他媳妇儿介绍给大伙儿认识,果不其然,就是坐在第排那位女士。
“哎呦!嫂子好嫂子好!”谢霜辰点头哈腰狗腿得不行,装作第次见面,“来来来,坐坐。那什,香肠啊!给嫂子倒杯水!”
“不用。”杨嫂笑道,“就是好奇,来看看你们演节目,挺有意思。你就是小谢吧?”
“啊,是!”谢霜辰说。
边儿闲白,“也是承蒙观众们捧,呢,给大家表演个小节目吧。”他说着就去台下,叶菱纳闷儿,说道:“合着你表演节目就是如何下台?”
很快谢霜辰就上来,手里拿着把三弦,他们后台家伙事儿是齐全,只不过除快板御子之外,其他东西利用率不高。
叶菱也好久没听谢霜辰弹过三弦,说道:“哟,今儿什日子啊?”
谢霜辰笑笑,他拨弄着琴弦调试,跟大家聊天:“弦子啊,是中国传统弹拨乐器,有大小之分。这个是大三弦,主要是用于京剧啊大鼓啊这种伴奏。咱北京唱时令小调也用三弦。”
“你今儿要唱什啊?”叶菱问。
“老杨跟说说你们,今日得见,小伙子真是表人才。”杨嫂说,“你唱《富士山下》真好听,粤语说得好,弦儿也弹好。是个外行人,不会夸人,总之就是都好。”
“您喜欢就成!”谢霜辰心说这不是今天有您在才特意露手,“您要是喜欢,回头就常来,监督监督们,也督促们进步。”
杨嫂掩面笑道:“好呀,到时候你可不要嫌弃。”
谢霜辰就是客气,杨嫂自然也知道谢霜辰是在客气,大家场面话说,热热闹闹,互相都舒坦。
“杨哥,时间不早,您先跟杨嫂回去吧。”史湘澄说,“们这儿也快弄完。”
“今儿啊,还真不给众位唱小调。”谢霜辰神秘地说,“等弹唱,大家就知道。”
三弦声音发出来,脆生生,谢霜辰唱道:“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你冻吗,这风褛给你磨到有襟花……”
他唱歌时声音低沉好听,粤语发音很准,三弦简单音色起到点缀作用,把这样唱歌装饰得别有番风情,仿佛真置身于雨雪之中富士山下,等待个不归人。
曲作罢,在最后个音节余韵消散之后,观众有那两秒停滞时间里忘记鼓掌。
“好!”叶菱带头鼓掌,观众这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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