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说:“那就北……北京女子学院!有这地儿吧!”
“人家那叫中华女子学院。”叶菱说,“人家那都是女孩儿,不招股子社会闲杂人等,不安全。”
大家笑,女孩儿们笑特别肆意,那桌几个男有点挂不住,有个还要张口说话,被另外人按按。
话说出去得收回来,谢霜辰抱拳说:“不好意思啊没上过学,对北京这些高校恩恩怨怨不是很解。你们看叶老师清华研究生毕业,打小儿成绩就好,学霸个。
谢霜辰说:“剑桥大学杨青柳分校艺术人文学院年画专业是?”
叶菱还没开口呢,下面就有个男喊嗓子:“说他妈什玩意儿呢?”
谢霜辰有点吃惊,不是吃惊有人找茬儿,而是吃惊这个茬儿来也忒早点。不过他早有准备,仿佛脸懵逼地说:“啊?这不说人话呢?没听不懂吧?”他问问下面观众,“大家都听懂吧?”
观众也觉得那桌特别烦,齐声说:“听懂!”
谢霜辰笑笑,然后忽然做恍然大悟状,叉着腰指着下面那桌说:“你们是哪个学校派来!跟你们说这儿不是你们学院路!们清华嫡系只接受北大来挑衅!”
,谢霜辰就从后台把人叫出来,接礼物拿到后台去,台面上始终干干净净。当中那桌有个男拦下个要上前面来小姑娘,递给她个盒子叫她送来。那个小姑娘没多想,顺手就拿来。
这切都被谢霜辰瞧见,他脸上没什表情,那个盒子叫陆旬瀚拿下去,他敲敲盒面,陆旬瀚立刻会意,特别小心地拿走。
“今天来朋友挺多。”谢霜辰说,“刚才节目很好,演是传统相声《哭论》,那俩演员也不太认识,因为这都不重要。”
叶菱说:“嗯,你也知道都来看你啊?”
“心里想想就行,您干嘛说出来?”谢霜辰说,“弄人家好像很骄傲样。”
“别介别介。”叶菱拦谢霜辰,“北大也没这样儿啊。”
谢霜辰看看叶菱。
叶菱继续说:“北大青鸟也没有这样儿。”
“那就是北……”谢霜辰还在找词儿。
“北京长途汽车站都没有。”叶菱说。
“……说出来?”叶菱问。
“没有!”观众们喊。
叶菱耸肩:“你看吧。”
“行行行,知道您上过学,有文化,就爱挤兑们这种没读过什书。”谢霜辰说,“不就是清华?您也没考上牛津剑桥啊。”
“这不是离家远?”叶菱非常淡定地说,“要跟杨柳青开分校也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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