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逼逼什?”这严肃事儿都能叫谢霜辰给歪到姥姥家去
凤飞霏脸下就红,气急败坏想跟谢霜辰打架。
“好,你别老逗他。”叶菱说,“这大点孩子正是青春期时候,你干嘛非得勾搭他?带坏算谁?”他又对凤飞霏说,“他逗你玩,你别当真。对不清楚事情有好奇联想是自然而然事情,如果你想知道就去自己问。不论你是猜对还是猜错也都不碍事,成年人之间交往只要是自愿平等,就没有什可遭受非议,明白?”
凤飞霏嘟囔说:“叶老师,叫你这说,更觉得他俩奇怪。”
“你看吧。”谢霜辰向叶菱摊手,“你们文化人讲道理,他这个小文盲压根儿听不懂。”
叶菱说:“从明天开始都给看书学习!”他往旁边儿扫,伸着耳朵听八卦蔡旬商和陆旬瀚立刻装作没事儿人样,仿佛什都没听见,无事发生。
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副后面还有后续样子,叶菱便追问:“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凤飞霏纠结地问:“姚笙他……他没有什特殊喜好吧?”
谢霜辰想想,说:“给人台穿戏服摆屋子算?”
凤飞霏立刻联想到姚笙那个堪比蓝胡子小黑屋,打个激灵,摇头说:“不算。”
“那没有。”谢霜辰说,“依据对他观察,除趣味有些低级恶劣之外,没什特殊喜好啊。”
史湘澄匆忙跑到后台,不小心撞下椅子“哎呦”声,差点栽倒。
谢霜辰问:“嘛呢?”
“前台有闹事儿。”史湘澄说。
“啊?”大家都有点惊讶。
谢霜辰站起来说:“开张这久第次听见有闹事儿,们这是……红?”
叶菱听出来凤飞霏绝对不是想问这个事儿:“你不如有话直说。”
“今儿早上看他跟大哥睡块儿,觉得特别奇怪。”凤飞霏说,“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但是让你们俩搞,……真都无法直视。”
谢霜辰和叶菱互相看看对方,谢霜辰“噗嗤”笑出来,说道:“你呀,想什呢?虽然说在认识叶老师之前也不觉得自己会跟男人在块儿吧,但是你也不能根据这种小概率事件去判断所有人啊?可能俩人就是聊天聊困躺块儿睡觉而已,你这小脑袋瓜里怎全是黄色废料啊?连你亲哥都不放过,也是绝。”
“也不想啊!”凤飞霏说,“都赖你!”
“恐同即深柜。”谢霜辰说,“你要不要好好想想为什别人都没联想到有没,就你瞎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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