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五爷只能在试探边缘反复横跳。想那多有没根本没用,他兹要是想明白自己对叶菱心意,那切就都不叫事儿。谢霜辰胡闹归胡闹,但他是个很果断人,他敢蹲在路边用白盐画猫头,也敢跟自己二师哥对着干,要是放在以前,他这种行为就是大逆不道。
他跟谢方弼学过仁义礼智信,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谢霜辰暗暗盘算着以后事情,猛然想起来自己今天好像还没吃药。
他不是个病人?为什还跟这儿发骚?
天气越来越冷,生意倒是好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底大家压力都比较大,需要找些开心放松事情做。其中很多人都慕名来看谢霜辰和叶菱,虽然小打小闹,但多少都有点捧角儿意思。
“有个问题特别想问您。”谢霜辰自顾自地说,“您就从来没有过什非分之想?仔细回忆下,您在家里过简直就是得道高僧生活。还是说,您背着出去偷吃?夜里想什呢?”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问题个接着个来,尺度个比个大,叶菱有点不知道该怎应对,只能强装镇定。
“哎呀,您怎老是这几句?”谢霜辰说,“台上怼怼那叫个才思敏捷,到台下不会翻花样?”
叶菱说:“台上是台上,台下是台下。所以你也不要把台上玩笑开到台下来。”
“是谁坐腿?”谢霜辰问。
终于在场大雪之后,谢霜辰开始琢磨两件事儿,是明年固定演员班底,二是年底放假。前者还有点远,后者近在眼前。他想提前个礼拜就结束战斗,那会儿北京都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有人离开,应该不会再有人闲无聊跑来听相声。
他、叶菱还有史湘澄周趁着休息聚在咏评社园子里算账。
“你为什总提这个事儿?”叶菱反问。
“因为人在做天在看啊。”谢霜辰手指在叶菱脸上轻轻划,“怎着,叶老师抬屁股不认人?”
“还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呢!”叶菱趁着谢霜辰松懈时候推开他,“滚吧!看见你就烦!”他逃样地跑会自己房间,饶是谢霜辰在外面说垃圾话也没用。
叶菱蜷缩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他用这种缺氧状态来掩盖解释自己失态。还好刚才没开灯,要不然谢霜辰定又会抓着他好顿取笑。
谢霜辰挺不开心,方面是受挫感,另方面是这种令人尴尬暧昧叫他抓不住方向感。叶菱态度捉摸不定,他也不敢堂而皇之踏前步,万玩砸那岂不是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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