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认真地说:“你可以站在桌子里面当捧哏啊。”
谢霜辰说:“那咱下周演《论捧逗》吧,您站桌子外头。”他手搭在叶菱胳膊上,叶菱轻轻甩开他,说:“你说话归说话,不要总是动手动脚。”
“可就是喜欢动手动脚勾肩搭背。”谢霜辰还“刺啦”把椅子往叶菱身边儿挪,胳膊都搭叶菱肩膀上,“叶老师,您是不是特别不喜欢跟人有肢体接触啊?您真得习惯您知道?且不说有个这烦人玩意,您要是以后有女朋友怎办,也不让碰啊?”
叶菱说:“你管这宽干嘛?”
“就是事儿多啊难道您没发现?”谢霜辰有点意外,“如果不来说相声,最适合做职业就是男妇女主任。”
头,“他非得再记你笔不行。”
谢霜辰心里爽,哪儿管这个?悠然说道:“他记还少?叶老师,您怎?这不是您风格啊?咱们上次从那儿离开时候,可是您最后句话给师哥们补刀啊,那会儿多狠啊,这会儿改素食主义?”
叶菱笑道:“不喜欢跟人在网上打嘴架,因为不会给对方造成实际伤害。网上当然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实中嘛……”
这话听得谢霜辰激灵,作势打个寒颤,说道:“您这说可真是害怕,万哪天惹您不痛快,您再给刀剁。”
“就是说说。”叶菱耸耸肩,“你紧张什?”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这话讲出来未免也太简单粗,bao吧。叶菱突然发觉自己对谢霜辰可能解还不够深入。
“叶老师。”谢霜辰又来凑乎,“您谈过恋爱?”
“……”叶菱说,“你这话题也太突然吧?”
“因为事儿多嘴碎啊。”谢霜辰说,“们好像从来没怎聊过私生活上事儿诶。”他想想,拍手,“还真是!就知道您叫叶菱,清华大学毕业,烧锅炉,天津人,别概不知。反观呢,们家那点破事儿您都亲眼见着,俩师父您都见
“能不紧张?”谢霜辰说,“叶老师您在心里可是十步杀人千里不留行,是很尊敬您。”
“尊敬?”叶菱眉毛挑下,“你别玩得太过就是对最大尊敬。”
谢霜辰反问:“叶老师,到底是谁玩比较过啊?可没坐您大腿上吧?”
“是私下里,当然不能算。”叶菱这次表现得很有理。
但是谢霜辰比他还有理:“没有对您造成实质性接触,更不能算。而且腿子活里夫妻戏差不多都是逗哏演旦角,牺牲很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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