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几个字,掷地有声,愣是把谢霜辰给问住。
“二师弟,你这话是什意思?”李霜平不是问句,而是提醒杨霜林分寸。
“意思很明白。”杨霜林说,“钱,分不要。但是东西,你们谁也没资格跟抢!”
“疯吧!”谢欢何止拍桌子,她甚至想踹桌子,“这是爸遗嘱里面写清楚,你多大岁数还给自己加戏?是亲生,老五是爸养,怎?俩论资排辈儿都得在您老人家后头?大哥还没说话呢,您表演给谁看?也不怕叫人看笑话!”
律师心想这场面见多。只不过他面上冷漠,把自己当做隐形人,不掺和事儿。
玩笑,他们谁也不缺这点钱。
但是谢方弼把他那扳指还有“咏评社”牌子留给谢霜辰,这意思可就太明显。
李霜平叹口气,心中知晓自己虽然是大徒弟,艺术上虽然扎实,可太过传统老旧,他无法成为师父心中继承衣钵最佳人选,这是他早就看开事情。
只不过事到临头,难免略有伤感遗憾罢。
郑霜奇就更不在乎这些,他只爱财,衣钵这东西就是个名分而已。
同样把自己当隐形人还有叶菱。
谢欢是个火爆脾气,只不过随着年纪增长收敛些。方才杨霜林数落她时她就已经非常不高兴,现在倒好,这亩三分地儿都快盛不下杨霜林。
“女流之辈,们师门事儿,哪儿轮到你插嘴?”杨霜林说。
“放屁!”谢欢手里茶杯下就摔在地上,闹腾腾大厅瞬间就安静下来。谢欢气地发抖,待几秒之后,她脸上又露出阴恻恻笑容,双手抱臂,走到杨霜林面前。她穿着高跟鞋也不及杨霜林身高,可那股隐隐气势却不输在场所有男人。
杨霜林冷冷笑道:
他们之中唯有杨霜林表情大变,拍桌问道:“遗嘱里面真是这写?”
律师说:“是这写,而且是公正过,还有公证处章呢。”
他指给杨霜林看,杨霜林逐字逐行看清楚之后,忽然变得无法镇定,说道:“师父从来没提过遗嘱事情,这……这怎可能!”
“怎不可能?”谢欢说,“白纸黑字,您可是看清。”
“白纸黑字又如何?”杨霜林说道,“你离家多少年?这些年里你可曾尽到过子女孝道?还不是们哥儿几个伺候老爷子?到头来老爷子还不是把这最值钱房子给你?你拿着心里就不亏?退万步讲,钱是身外之物,咱们谁都不差,争这些也没意思,可是老爷子那扳指和牌子……”他转向谢霜辰,“老五,你拿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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