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师哥说你,你也老大不小,别成天想歪斜。”杨霜林喋喋不休教育谢霜辰,“有这时间,多研究研究正经艺术文化,师父年纪大,师哥们岁数也不小,咱们这门以后不还是得靠你?”
谢霜辰最讨厌杨霜林讲大道理,心里纵然不乐意听,嘴上还是客气地说:“别介呀,师兄们才是时代弄潮儿行业红旗手!还小,还不行,还得靠师哥们罩着。”
杨霜林刚要张嘴再说几句,李霜平说:“你们俩就别互相斗嘴,也不怕被师父看笑话,吃喝都堵不住你俩!”
谢方弼摆摆手,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什没见过呀,你们爱说说去。”
“今天师父过寿,咱们不说这些。”杨霜林及时打住,举起酒杯,转向叶菱,“小叶呀,咱俩喝个?”
也是大学里客座教授,有很高社会地位,端是艺术家做派。
谢霜辰给几位师哥介绍叶菱,师哥们俱是和蔼,但是叶菱心里很别扭,他总觉得这个闪闪发亮谢氏门庭里似乎并不如表面上这般和睦。
饭桌上,几个人都纷纷向师父敬酒,连叶菱也不例外。他比来时候放松些,谢方弼对年轻人总是很温和,这种温和与照顾是发自肺腑那种,叶菱能感受到,心里自然亲近许多。
“老五啊,最近忙什呢?”推杯换盏之后,杨霜林向谢霜辰关怀问话。
“瞎呆着呗!”谢霜辰含糊地说。
叶菱举起酒杯,小心翼翼地跟杨霜林走个。杨霜林喝完就问叶菱许多问题,八卦可以,叶菱都回答。
酒过三巡,大家都打开话匣子,各自说着各自事情。但是今日有客人,几位师哥主要攻击目标还是叶菱。这种社会油条酒桌上最爱欺负新人,仿佛是种不成文老男人社交癖好,叶菱不胜酒力,没两杯就有醉态。
谢霜辰见状只得替叶菱挡酒,他个人哪儿喝得过仨?于是光荣跟叶菱起喝多。
俩人醉开
“听说你前阵子去个小茶楼里说相声去?”杨霜林说。
“嗨呀,您哪儿听说?”谢霜辰反问。
“小茶楼?”郑霜奇插嘴问,“给你多少钱场啊?”他最关心演出费问题。
杨霜林说:“在网上看见,你还穿件露脚脖子大褂。”说到这里,他哈哈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老五,你呀别老是瞎胡闹不务正业,你看这视频都出来,别人问,怎解释?小五爷混不下去跑外面说相声去?好听?”
“就是玩玩,您甭当真。”谢霜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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