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对视,谢霜辰眼含笑意,却是异常坚定。叶菱眨着眼睛,心里发慌。论道理,确实是自己话说前头,人家谢霜辰照办。他当是随口提,没想到谢方弼溺爱谢霜辰至此。这时他再反悔,实在是太没担当。
这会儿谢霜辰又拿出副混世魔王架势,仿佛叶菱要是不答应,今天就别想走出这屋子。
种种社会新闻浮上心头,叶菱先稍微软下来,垂眼睛,又看阵手里信,心里想着王铮与他谈话。这个圈子不大,如果他真想混下去话,谢家确实是个好依靠。如果他执意与谢霜辰对着干,以前单单是给谢霜辰个人脸色看,现如今还要加上个谢方弼,这可如何是好?
纠结、迷茫、忐忑……种种心情盘踞在叶
谢霜辰当然不可能滚,这是他家,滚出去喝西北风?
他看叶菱气鼓鼓样子,叹口气,从电视柜里翻半天掏出来个白色信封交给叶菱,说:“本来想过两天再给你,今天赶上,你看看吧。”
“什?”叶菱问。
“打开看看就知道。”谢霜辰把信封又递递。
叶菱疑惑地接过来打开,里面是薄薄宣纸,整页蝇头小楷,上书“叶菱青览,见字如晤”。叶菱怔,看向谢霜辰,谢霜辰抬抬下巴,示意叶菱看下去。叶菱阅读速度不慢,信里字不多,只是简单叙述番劣徒谢霜辰如何如何不务正业,如何如何轻浮浪荡,但是最后还是拐弯抹角表示希望叶菱可以和谢霜辰做搭档,两个年轻有为后生可以互相扶持地走下去。
最后落款“谢方弼”三个字,还盖私章,颇为正式。
叶菱反复看几次,又消化半天,才问道:“这是什意思?”
“您自己说呀,忘?”谢霜辰学着叶菱口气说,“怎,师父不算德高望重?他都来说情,您要驳他老人家面子?”
“谢霜辰,没你这干。”叶菱真是不知道说什是好,似乎谢霜辰总是能刷新他认知底线,做出些不着边际事情。
“这干不就得?好不容易才说服师父帮,您可别给玩翻脸不认。”谢霜辰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视线正好跟坐着叶菱平齐,笑道,“您提要求都做到,等回头咱俩相处久,师父爱屋及乌把您收下也不是不可能事儿。真劝您就答应吧,矜持不是这玩。也别再试图跟讲道理,虽然论讲道理也能拿世界冠军,但是真不喜欢讲道理,耐心就这点。”他食指跟拇指捏在起,“都给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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