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铮说:“……再见。”
谢方弼没有跟谢霜辰表明自己是什态度,这徒弟请师父出面摆平事端戏码自古以来就不算少见,但是从来没听说过徒弟请师父再收个徒弟,纯粹是因为自己想要人家。
这都哪儿跟哪儿事儿呀!
谢霜辰是个不要脸玩意,谢方弼还是有几分仙风道骨大家矜持,再怎宠爱徒弟,也不能太让他胡来。
所以这事儿就搁置。
王铮含糊地说:“学烧锅炉。”
“哦!”谢霜辰然,“合着说相声是真不够吃,还得上蓝翔学点傍身手艺。”
“别贫。”王铮说,“回头开导开导他吧。”
谢霜辰说:“谢谢铮哥。”
“谢什?就是放心不下他。”王铮解释,“他上大学时候跟他认识,都是业余喜欢相声就凑在起,没想过指着这个干辈子,但是他吧……”
于这麻烦?
谢方弼中午吃饭要休息会儿,谢霜辰没有午睡习惯,这个院子里除侍弄花草金鱼,喂喂鸽子喂喂猫就没什别能玩乐东西。更何况几个年轻人爱干这些个事儿?谢霜辰只能坐在太师椅上打打游戏,打不顺心情还很糟糕。看看自己好友列表里,王铮在线。
条无情消息就发过去。
“铮哥啊,可怎办呀!”
没会儿王铮回过来:“什怎办?”
眼瞅着天气越来越热,谢霜辰那搭档刘长义老师忽然身体出些毛病住进医院,本来夏天演出就多,刘长义不去,谢霜辰也懒得动。他不喜欢曲艺团氛围,后台堆叔叔大爷,个个都是角儿,端都是艺术家范儿,可实际上说那些包袱笑料真是叫人笑不出来。他虽然玲珑,但也不太愿意
“怎?”谢霜辰问。
“他放弃很多东西。”王铮说,“他是真喜欢。”
“放弃烧锅炉?”谢霜辰认真严肃地说,“那是放弃不少……炉灰。”
王铮发过来连串省略号,然后说:“你说什是什吧。”
“得,您也算临终托孤。”谢霜辰说,“定倾其所有辅佐少主,保全汉室江山!”
“叶菱啊!”
王铮那边儿游戏都开,没功夫回谢霜辰。好半天之后,他才蹦出来句:“你最近少惹他,他六月份毕业,现在正是忙时候呢。”
“您六月份结婚,他六月份毕业,您俩可真是到散伙时候。”谢霜辰说,“分手季,古人诚不欺。”
“你还真是不客气。”
“也就只能嘴上不客气下。”谢霜辰问,“他都二十六怎才毕业?留级?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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