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会陪
走到最后，对吧？你确定
切都会好起来
，对吧？”
“保证。”汉斯说。
杰瑞想着他伊娃，想着他给她带来痛苦。
“那本日记。”汉斯说，“你确定吗？你真确定你有吗？”
“当然确定。”
“她把电话挂断
。”
“很遗憾，老兄。”
“警察直在搜查房间，他们好像发现什
。”
汉斯说：“她告诉，这些东西属于三个女人，三个女人都是你在城里游荡时被人杀死。对不起，老兄，但这确是真……好吧……不知道该说些什。”
杰瑞闭上眼睛，还有多少人呢？
药片，这才是他下场。但只怕还有更凶险路要走。
“杰瑞，有些事情你需要知道。”
他吓得身冷汗，差点儿丢掉电话。那些话后准没什好事。
“昨天发现件衬衫，这是——”
“知道。”他告诉她说，“在新闻里看到。”
“你还有可能把它藏在哪里？”
杰瑞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他写作房。他可以看到地板，可以看到自己正用螺丝刀撬动地板。“没有。”
“如果今天晚上悄悄进到房子去找，应
汉斯用遥控器打开车库门，他发动汽车，驶进车道。
“还有更多人。”汉斯说。
“不想听。”
“个护理员说你昨晚告诉他，你杀死劳拉·亨特。上个星期她在自己家里遭人杀害。他说他反驳你，他认为你可能在新闻里看到这个消息，把它和你最近做事搞混。不过现在他有不同看法，警察也有不同看法。这事就发生在你在图书馆被发现那天。”
要是人们可以听到他忏悔，他们可能会阻止这头怪物。但是，他们所听到都是“阿尔茨船长”扯淡。
“还有新闻里没有报道事情：警方搜查你在疗养院房间。”汉斯回到车库。他手里拿着两瓶杜松子酒，腋下夹着瓶奎宁水。他坐上汽车，神色忧伤。“他们发现个装着首饰小信封。”伊娃接着说。
“是你妈妈吗？”他问。接着内心就传来亨利回答：“不是桑德拉，不是。还记得之前你手里有过什吗？”他把手伸进口袋，耳环仍然在里面。
“不，不是妈妈。但他们好像认定……是……”伊娃说，但后来她开始哭。
“伊娃——”
“做不到。爱你，杰瑞，但做不到，很抱歉。”她说。然后她挂断电话。杰瑞盯着手机，盼望着她再打过来，盼望着事情有所转机。他坐回车里，把手机递给汉斯，汉斯装进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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