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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砸婚礼的当天(8 / 10)

“跟说说她。”

“她不样。”杰瑞说。

“怎样?”

“因为能记得杀死她。很抱歉,希望——”

汉斯挥手制止他:“她不样,杰瑞,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存在,她根本就不存在。”

杰瑞没有回答他,至少没有马上回答,但随后大脑化学物质又开始起些小化学反应,它冲洗并清除另段记忆,他想知道这个代价是什,他到底还忘记哪些事、什人。“她是书中人物,对吗?”

“是。难道你不认为要是你能记得杀死个根本不存在女人,那你可能会记不得杀死个现实存在过女人?”

这说得通,完全合理。

们需要找到那本日记。”杰瑞说。

“什日记?”

昨天去找,但没有找到。”

“你在说什?”

“你不知道吗?”杰瑞问。

“知道什?”汉斯问。

‘狂人日记’。”

“你到底在说什,杰瑞?”

“自从被诊断出患有阿尔茨海默病,直在写日记。称它为‘狂人日记’,还以为你知道呢。”

沉默。杰瑞可以看到他朋友脑子里齿轮在飞转。

“里面写?”汉斯问。

“所有事情。”杰瑞说,“所有当时能记得而现在不记得事情。不是每天都写,但很多。这可以提醒未来,过去曾是个什人。想,未来当然是,但没有它,连写过什都不知道。”

“桑德拉死时候你还在写?”

不知道,但会。”

“你怎知道警方没有发现呢?”

杰瑞摇摇头。“他们没有。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杰瑞说,“房子里有个密室——”

“那不再是你房子,杰瑞。”

知道,老天,知道,行吧?”杰瑞说着,双手举过头顶,“记得昨天晚上在想,需要找到那本日记,所以必须找到逃出疗养院方法,这样就可以去找它。”

汉斯用双手搓着头顶:“啊,天啊,杰瑞,是真吗?”

“日记可能会证明是无辜。”

“或者,也可能得到相反证明。”

“那,至少会知道,对不对?但是,有个问题。”

“因为那座房子有新主人。”汉斯说。

们昨天去那里——”

们?”

和汉密尔顿护士,加里让们——”

“加里?”

“就是新主人。他让们进入房子,发现暗格,但那里什也没有。然而,认为它就在那里,只是加里发现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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