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你没有骗?”他问,接着又号啕大哭起来。说实在,他要是再抽抽搭搭个没完,她恨不得刀割断他喉咙。
“因为你有老年痴呆症,亲爱。”她站起来,伸出双臂拥抱杰瑞。她给他搓背,她知道他有种被爱抚感觉,但其实她只不过是想擦掉手指上蜘蛛网。“继续帮你找,好吗?”
“不用。”他说,“它会自己出现,总是这样。”
“们去睡觉好吗?明天早晨贝琳达很早就会过来。”
“谁是贝琳达?”
是从鲨鱼口里收回样,但她真正想说是“真希望你没有住在这里。你可能是见过最英俊男子,但你拖累”。
“你在找日记?”
“想知道你还好不好。”
“这是日记!”他说话语气听着像个爱发牢骚泼妇,天啊,她怎这恨他。“那是隐私,桑德拉,你不可以偷看别人日记。”
“你说过可以。”
她叹口气,这种情况她已经麻木:“贝琳达是花店老板。”
这就是现场。
讽刺是你真把日记给弄丢。你完全忘藏在哪儿,甚至整整天(你在床上消磨)你都忘自己有本日记。
你找到日记,你根本不需要担心,它就在你藏杜松子酒地方,可问题是你上个星期就已经喝完杜松子酒。昨天汉斯过来,你并没有邀请他,因为桑德拉说你不许再见他。可他不请自来,桑德拉又不可能把他轰出去。你们坐在露台上。他穿着件短袖,上面印着“远离d品”。夏天将至,白日越来越漫长,你想欣赏每抹残阳,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什时候会是你最后次欣赏它,至少趁你还有意识时候要好好欣赏。顺带提,汉斯是来参加婚礼。桑德拉反对他来,但伊娃决定请他来,对她来说,汉斯是汉斯叔叔,而不是进过监狱汉斯。当桑德拉在屋里别处时,
“什时候说?”
“几个小时前。”她说。但她在撒谎。这就是其中之便利,她说什都可以,而他又拿不准到底是不是她捏造出来。她想告诉他她和在瑜伽课上认识格雷格打炮只是为让他伤心,随后她就能矢口否认以证明他不会记得。她真希望格雷格在这儿,他知道怎可以塑造完美身材。
“如果你说话是真,那你为什还要到处乱翻?”他问,“为什没有直接把它交给你?”
“因为你也不记得放在哪里。”他点点头,她意识到什——他真不记得把它放在哪里。
“想帮你,杰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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