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在奴隶制存在地区,随处可见偏见行为并不会引人侧目。旦某种关系被习俗所固化,就很少会发生明显摩擦。主仆之间、雇主和雇员之间、牧师与其教区居民之间固定生活和互动方式都是这样例子。只有当个社会中存在社交活动、阶层流动与变化,这个社会才能够创造出“活”异质性,才会带来偏见。
垂直流动性
在同质社会或固化种姓制度中,人们不会将差异看作种活跃威胁。即使是等级严明社会系统,例如奴隶制,当它运转良好时,社会上仍然会存在种关于能否让下层阶级“安分地待在自己位置上”焦虑。在日本和其他些地方已经颁布法律,以固化上层阶级特权,使其不被下层阶级染指。因此,即使是在固化种姓制度中也存在些偏见痕迹(参见第1章)。
但是,当每个人都被认为是潜在平等,并且由国家信条保障平等权利和平等机会时,就会出现种非常不同心理状态。即使是最底层群体成员也被鼓励去努力奋斗,并站出来要求他们权利。于是就出现“精英流动”。通过努力和好运气,出身较低人能够不断提升自己社会阶层,有时甚至能够取代之前特权阶级。这种垂直流动给社会成员带来激励与恐慌。威廉斯(Williams)指出,美国社会中有资本主张“美国信条”所传达普遍价值观,主要是其中最有安全感群体(例如,专业人士和传统特权阶级家庭)。而其他所有人都受到垂直流动威胁——这种流动既能使阶级提升,也能使阶级下降。1
项实证研究对这问题给出相当多解释。研究人员贝特尔海姆和贾诺维茨发现,个人当前所处社会阶层对其所持有偏见来说并不重要,调节其偏见更多是他在社会阶层中流动方向是向上还是向下。社会动态流动性被证明比任何静态人口学变量更为重要。这发现有助于解释为什大多数研究人员都未能发现偏见与人口学变量,诸如年龄、性别、宗教信仰、收入之间存在任何重要关联(第5章)。这也有助于解释为什是否受过高等教育与宽容度之间并无显著相关。流动性似乎是个更为重要因素。
在这项研究中,退伍军人被要求提供自己应征入伍前与战后受访时职业情况。2些人在退伍后无法达到他在入伍前职业地位;另些人在退伍后职业待遇与入伍前相同;还有些人在退伍后找到更好工作。研究人员根据这三种不同流动方向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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