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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十,遵化
祖大寿威风凛凛地站在城头,戟指冲着城下大骂:“建奴,此处就是尔等丧身之所!”
范文程就站在祖大寿身旁,他现在连头盔都不带,让漆黑假发顺着肩膀直披下去。听到祖大寿骂声后,范文程也连连点头,跟着起冲着城下大吼:“奴酋,恨不能食汝肉,寝汝皮,方解吾心头之恨!”
听到这骂声后皇太极静静地叹口气没什反应,但却惹恼边莽古尔泰,他指着范文程怒吼道:“你这奴才贪生怕死,反复无常,若是让捉到你,定要把你千刀万剐,心肝下酒。”
用这紧张吧。”
“基本上是,但他们还有条路可走,就是把辎重仍在遵化城前,骑兵拼死冲过们堵截,然后从喜峰口夺路而逃。”喜峰口不拿下来话,黄石总担心皇太极还能带着少量心腹冲出去。
不过谁都知道这样就算成功,能逃走也顶多就是少量心腹,张再弟哈哈笑:“大哥过虑,先不说他们能不能冲出去,就算这样狼狈地逃走,他们又能逃出去几个人?还不是苟延残喘罢。”
“也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总还是有那点纰漏,天不把它补上,就不能安心。”
见黄石这执着,张再弟也就不再劝说,不过脸上微露出点不解之色。
面对莽古尔泰愤怒,范文程只是哈哈大笑不止。
莽古尔泰骂范文程几句,又调头大骂起祖大寿:“懦夫,真真狗仗人势!若无黄石在,你这狗也敢正眼看人?”
祖大寿闻言大怒,声断喝:“来人,备马,本将要出城杀敌,亲手撕烂这奴大嘴!”
范文程连忙叫到:“大
黄石并没有回头看,他淡淡地对张再弟说道:“小弟,还记得你父兄把救回来时候吧。”
“是,记得。”
黄石长长地叹口气:“在醒来之前,直在做着个很恐怖梦——在噩梦里,建奴入关,他们把整个华夏大地沉浸在片血色中,然后就是铺天盖地黑暗……地上血色从来没有消失,只是天空实在变得太黑,让它几乎不为人所见。”
张再弟小声笑几声:“原来如此,大哥过虑,就凭建奴这点人,他们能有几天蹦头?”
“是啊,原本不该如此!可是那个梦太真实,以致都不敢相信它只是个梦。”黄石轻声附和道,张再弟看到黄石脸严肃,也就收起脸上笑意。只听黄石还在继续说下去:“这个噩梦已经做八年,现在它终于要离远去,定要亲手把自己从噩梦中解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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