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亦笑道
你兜圈子
。”皇太极终于自认他完全看不懂黄石到底在琢磨些什
，他带着认输
苦笑说道：“黄帅
直是坚决主战派，不把
们建州赶尽杀绝誓不罢休，现在如果黄帅要信你话，黄帅最好告诉你打是什样算盘。”
黄石把梨核放回到盘子里，拾起盘子边毛巾擦擦嘴：“四贝勒，你谣言很有用，已经快被调走，这次聘妻事情再发，就肯定要去京师赋闲。”
“黄帅过奖。”
“以推算，四贝勒和辽东巡抚唱和搞得这默契，无非不就是想把这个主战派轰走，然后你们二人开始议和。这样可有不小好处，四贝勒从此可以过上不用担惊受怕生活，而辽东巡抚独揽收复全辽大功，啧啧，国家耗资千万两、费时十年都做不到事情，他谈笑间就做到，真是不起啊。”
见皇太极只是微笑却不说话，黄石就咳嗽声，大声说道：“四贝勒，你与其把这份功劳让给辽东巡抚，那还不如给，们好歹也是多年老熟人。而且可以拍着胸脯说：说话，在大明朝中绝对比辽东巡抚有分量，如果是建议招安，就是皇上也会仔细思量再三，四贝勒，你信也不信？”
皇太极沉思会儿，黄石这段话试图告诉自己：他这个人无论主战还是主和，目都是为自己富贵前程。以前黄石自认为有把握把后金赶尽杀绝，所以他坚决主战，因为这些都是难得军功；但现在黄石眼看自己要被边缘化，所以就抢着要来主和，绝不肯被袁崇焕白白占走便宜。
这个思路倒和皇太极对黄石判断有暗合之处。他非常确信黄石并非辽东人，和后金并无什血海深仇，那黄石完全是自己找上门来打架，他说自己是为富贵也不是完全说不通。皇太极装作相信地点点头：“黄帅自然是言九鼎，这个没有什不信。”
“好，那就开始说。”黄石笑着拍拍手。这个时代还没有民族国家，更没到民族主义兴起年代，忠良精神支柱全是“忠君爱国”，而这种情绪黄石身上并没有多少，这个黄石自己清楚，他也明白对面皇太极心里也很清楚。
“辽东战事，认为贵军已经被打败，所剩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也就是覆灭早晚问题罢，不知道四贝勒同意不同意？”说完这放肆话以后，黄石就紧紧盯住皇太极眼睛。
皇太极脸色没有什大变化，只是嘴上嘿嘿干笑两声：“黄帅真是好胆略，孤身来此辽阳，言语间竟然如此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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