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下去，黄石就截口问道：“确定
？”
“末将不知道啊，所以才说让杨兄弟先别急，等末将问明白再登记。”
黄石伸出手鼓起掌来，大笑着说道：“大家都来，为箭无虚发
贺兄弟喊个好。”
“好箭法！”
屋子人也都闹将起来，营中严肃气氛顿时被哄笑声扫而空。
哄笑过后黄石笑道：“贺兄弟回去陪弟妹吧，如果有什紧急事情，
会派人去找你。”他跟着掉头对杨致远说：“就给贺兄弟登记上吧，明天开始可以领那套加额。”
桌子，长生岛高级军官们围着它坐圈，都不苟言笑地忙着自己工作。经过艰苦卓绝学习，杨致远和赵慢熊总算从文盲进化到半文盲水平，现在也能进行简单纸面工作。
只有负责训练贺定远始终坐立不安，现在训练已经中止，黄石就让他趁闲着功夫思考思考怎改进训练条例，长生军草创，需要修改、整理文书工作实在太多。
虽然低头看着各种问题汇报并斟酌着如何改进现有条例，黄石还是能感到贺定远那个狒狒直在余光中晃来晃去，他把头又低些，让头发遮盖住更多视野——很好，现在不会受到干扰。
轰隆——安静营帐中突然发出声巨响，但没有个人出声，黄石毫无停留地继续在纸上写着东西，头也不抬地问道：“贺游击，你又在干什呢？”
“没……没干什。”
“末将还没确定呢。”贺定远满脸都是喜悦和幸福，已经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大人，等让救护营那些女郎中看过，再登记吧。”
“没关系，如果弟妹真有喜，多吃点总没有坏处。”黄石知道孕妇是很需要营养，怀孕期间如果缺少矿物和蛋白质，对母婴都会构成
“嗯。”黄石也就不再说话。
看操练条例时候贺定远也直在晃板凳解闷，终于把板凳和自己起晃到地板上去，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做好。
会儿黄石又听到贺定远在和杨致远小声嘀咕，虽不欲听但这些个字还是个个往黄石耳朵眼里面钻。这嗡嗡对话声中还夹杂着贺定远“嘘——嘘”哨音，亏他也好意思让杨致远小点声音，难道贺定远不知道他嗓门比谁都大？黄石听着听着就停下手中工作……
趴——黄石把手中笔轻拍到桌子上，贺定远和杨致远赶快起告罪：“末将知错，请大人责罚。”
贺定远还企图解释，他指着杨致远手边东西说：“末将正好看到杨游击在看伙食供应，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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