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睿似乎也不生气：“在东江，卑职原本
名字‘李睿’就成
懦夫意思，卑职是在苦不堪言，就把名字改。”
“所以你
直得不到提拔？”
“是，卑职本来连把总也不会有……”李云睿位置本属于个叫曹寿把总，人人都赞他勇猛。作为副手李云睿每次劝他要小心从事，但都被他讥笑为胆怯，最后因为莽撞出击战死。李云睿这才接管把总职务，虽然李把总不善战，但却成功地掩护百姓逃到安州出海：“……卑职自认为是称职。”
“你毫无疑问是称职，这应该是功劳啊，为什
你还是个小小把总？”
李云睿名声实在太差，在东江简直就是人人喊打过街老鼠。毛文龙随后又在东江岛整顿军队，找出不少建奴细作。李云睿为打个翻身仗就向上峰谏言，他认为对这些细作不应该杀之，而应该利用他们传递
军想让建奴知道东西。
结果上峰严厉斥责李人渣，说他不光怯懦，还姑息养*，差点把李人渣军法从事。李云睿说话语气不卑不亢，显得对自己想法充满信心。
黄石也被这种自信感染：“那你认为应该如何对付建奴细作？”
“当然是假装不知道，这样做还有两个好处，其，这些细作企图收集情报，对军来说也是重要情报，可以从中看到建奴注意力所在。其二，人都是有感情，军长期笼络他们，假以时日，这些细作到底是哪边都还难说。”
李云睿说到这就看眼旁边赵慢熊：“这些都和赵千总说过。”
赵慢熊闻言也向黄石解释说：“卑职认为李把总说得很有道理，金千总则不以为然。”
怎又扯上金求德，黄石把探询目光投过去，金求德立刻抗声道：“卑职负责鉴别军户，卑职以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在黄石离开这段时间里，金求德本着宁枉勿纵原则，对千多军汉进行反复审核，杀十几个他觉得来历可疑。刚才黄石已经得到金求德汇报，他还趁机鉴别批绝对安全人出来——这些人也不会是毛文龙沙子。
黄石时间也判断不清这里面利弊，李云睿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金求德稳妥也很不错。不过情报工作直是金求德负责，骤然把李云睿插进去似乎有些不妥，看金求德架势很可能会起冲突。
“今天就到这里吧，再斟酌番。”
众军官行礼退下，黄石目送他们离去，突然蹦出句话：“不到中国，不知道会多。”
“大人？”洪安通轻声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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