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让夫人见见你,会儿晚宴上夫人也会出来,她想听听你谈吐见识。”
“这,这”黄石抬起头,带着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孙得功。
“是,”孙得功鼓励冲着黄石笑笑:“黄石你是本将心腹,这个自不必言,你人品也很满意。女儿年方二八,想把她许配给你。是嫡女哦,所以夫人要先见见你。”
“大人,”黄石激动地几乎说不出完整话:“属下,属下……”
“不必多说,你明白就好。”孙得功和蔼可亲地笑着:“本来这事情要夫人见过你以后才说,不过你心里既然有疙瘩,就先告诉你。”
下。”
这大嗓门吓孙得功跳,他连忙又扫视周围眼,这异常似乎引起附近家奴注意,已经有人在围拢观望,孙得功赶快挥手赶散他们:“怎信不过你?”
“大人让去辽阳,属下没有二话。大人要叛……要属下做什,属下从来没有二话。大人却总是反复打探,生怕属下有二心,属下也从来没有怨言……属下本来就是大人条狗,大人要是信不过属下,就把这条命拿走好。”黄石气恨恨地说好长段,嗓门越来越大。
孙得功越听越惊,黄石这番长篇大论称得上是怨气冲天。核心思想就是黄石感觉受到莫须有怀疑,而黄石认为凭借他功劳是不应该遭到这样怀疑。
彻底平静下来孙得功用不容置疑地口吻命令:“们去书房。”
刻意让自己表情变幻番以后,黄石起身跪在孙得功面前,故意长吸口气:“大人,属下本来只是个小兵,没有大人,属
走到书房以后,黄石怒火似乎也已经平复,除不停地咒骂自己该死以外,就是连连谢罪。现在孙得功哪里还肯听这些场面话,他费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事情基本问明白。
把事情搞明白以后孙得功发现黄石显然是压力过大,现在他看任何人都觉得不是王化贞就是孙得功派来刺探,所以没黑没白地演戏,今天晚上亲兵事件就是个导火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己刚才那几句话落在黄石耳朵里也成敲山震虎。
弄清前因后果让孙得功暗暗出口气,在他眼里黄石还是个菜鸟,孙得功认为黄石是被“对富贵渴望”和“对惩罚恐惧”夹击得要精神崩溃。虽然黄石对自己戒备心理让他多少有些不痛快,不过他自认为既然找到祸根,解决起来也就并非什困难事。
“黄石你知道今天为什叫你来?”
“属下不知道。”黄石老老实实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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