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栋楼已经有几十年历史,没有电梯,进大
“这种病打也打不好。打他有什用?”
“打完自己爽啊。不然呢,把他交给公安局,新闻报道学校教出贼,多丢脸,影响所有人前程。”
“估计学校也是这想。”子豪说,“最好内部解决。内部解决不,就让大家买锁。”
“要说,卖锁都卖得太晚,”伟初说,“要是柜子锁好,相机也不会丢。”
“妈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魏泽明说,“而且,家贼最难防。”
密码锁。”
“发国难财啊。不去抓贼,来卖锁。”
伟初是学生会主席,马上就要卸任。他不得不澄清几句:“知道那个锁事情,是原厂价格,平进平出,没人赚钱。那几天,大家都去买锁,外面小店里很多质量都不合格伪劣品,扭就坏。”
“问题是,不可能时时刻刻把东西锁起来。手机、耳机都是随手乱放。”
“所以,还是要抓贼。会不会是团伙作案?”
异样地沉默片刻。伟初说:“回去吧。晚上还要收拾东西。行李还没整好。”
几个人鱼贯走出餐馆,雪花依旧漫天飘扬,空气中有种湿润而近乎甘甜味道,冷冷地往人脸上扑,像个长久、无边无际吻。走到楼下,子豪说:“你们先上去,打个电话。”
其他人便上楼。子豪站在纷飞雪里,在团橘黄色光影中,跟小飞聊个多小时。她站在楼道窗前,正好看得见子豪,路灯下条孤单单人影。她拒绝下楼与他面谈。“还是别见面,”她说,“这不是爱不爱你问题。杨子豪,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二
子豪站在楼门外,拍掉头上、身上落雪花,走进宿舍楼大厅。管理员在她小房间里边看网剧,边嗑瓜子,瓜子皮在桌上堆成小小堆。经过面穿衣镜,他转头看看自己,鼻头发红,眼里泛着微微泪光。
“不可能,学生里面哪来什团伙?”
“们几个就是团伙嘛。们是优秀团伙、保研团伙,哈哈。”
说到这里,又热热闹闹地喝轮酒。魏泽明说:“到大四,干这种事情,前途都不想要,不知道怎想。”
“前两天在图书馆看本书,讲犯罪心理学。有种小偷是因为心理有缺陷,对偷窃上瘾。这种人需要不光是警察,还需要心理医生。”陈浩然说,“是种很顽固心理病。”
“哪儿有那复杂,抓住就狠狠地揍顿。”邱理说,“这种人天生就是坏种,打也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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