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脱。”她终于说道,“然后,他就拿出那把刀。”
“那是强*。”说,直白地指出真相。
“衣服是自己脱。”
“没有区别。”
“他是男朋友。”
意愿找到合理解释,他已经把裤子褪到脚底,依旧笑着,努力制造种轻松气氛,让童童觉得自己是在小题大做。
“不想。”她重复地说,“你让回家吧。”
“那你明天来吗?”他光着身子问,整个人像个浮在黑暗中白色影子。
“明天?”她觉得自己头脑像这间屋子样光线混沌,“明天事,明天再说吧。”
他又笑。“今天、明天、后天,有区别吗?早晚你是。”他说,“有必要浪费时间吗?”
“他是个男人。”说,“个男人胁迫个女人脱衣服,就是这回事。”
她坐在床沿,背微微地弓起来。认识她这多天,第次见她露出老态,好像热烈阳光把她烤干,整个人萎缩起来,烫成微卷头发中隐约夹杂着银白。后悔,不该打断她告白,就让她继续绕圈子,像不停盘旋鸟,累极,自然就会落地。可是等不及,把它枪击落,不加掩饰语言就是子弹。
夜晚,独自坐在舱房阳台上,看见几颗稀疏星星。夜空中飘浮着灰色棉絮般乌云,缓慢地移动着,这些天大海风平浪静,闭上眼仿佛能感受到地球转动。浑圆月亮露出来,光彩明净,毫无瑕疵。这不对劲,想,真月亮上怎会没
“男女朋友就应该上床。”他继续说,“明天可以去问问你朋友。不相信你这大,还是处女。”
“再过段时间吧。没准备好。”她本来想说,是处女,不知怎种羞耻感升上来,让她说不出这句话。
“过多久,还是样结果。”他说,“们何必纠结这些没用。”
“不行!”童童坚决起来,她坐在沙发头,邱刚在她身边,丝不挂,她想站起来开灯,起身动作被他视作反抗,他把她按住,半真半假地说:“你脱不脱?”
等着那把刀出场,已经等很久,午后阳光透过阳台玻璃门照进来,腿上被晒得暖烘烘,好像趴着只又肥又软猫咪。喝着热茶,头痛并没有缓解迹象,也没加重,细微而持续,耳边似有蜂群嗡嗡声。耐心地听她讲,越接近关键时刻,她越沉迷于各种细节,好像那个时刻被无限地放慢、拉长,无论怎样追赶,语言总是比真相更慢步、更模糊分。所有叙述都追不上现实,最后总是扑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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