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哈欠。
现在没有聊天心情。“如果说他知道父亲,还有可能,”说道,“也许,你还可以说他通过那场官司,听说哥哥。但他不可能认识,只是个无名小卒。”她清清喉咙。“不属于正规学院,”补充道,“也
确实有那个地方。去过那儿。
似乎每个人都说着诸如此类话,不是吗?有人说:“认识个人,那个人伪装成神职人员在那儿待五年之久。”或者是说:“村子首领告诉过,村民经常到那儿去,用木材和面粉交换香料。”抑或是说:“神父给看过来自那儿几样东西——尊雕像、样式奇特小盒子、双鞋子、本读不懂书。”又或者是说:“站在这座山顶上,目光越过山谷和河面,就可以看到太阳在寺庙尖顶上反射金光。”还有人甚至说:“曾有人带去过那儿,见过那扇巨大门和平民无法涉足王城。在那里落座,和寺庙主持同畅饮山羊奶,对方足有七英尺高,他双眼、鼻子和嘴巴都长在胸口正中央。”
你听说过这些神奇经历,也在书中读到过。第次、第二次、第三次,你相信它们是真;到第四次,你开始暗示自己相信那是真;第五次时候,你便会隐隐觉得不对劲——那些冒险者离终点已经那近,近到能听见孩童嬉闹声,闻到炊烟散发气味,但却总是因为各式各样原因,致使他们没有走完最后两百码距离,最终定会折返(但他们会再强调“那个地方”是真,“那个地方”确实存在)。第六次听说时候你被伤透心;等到第七次时,你成学者,开始着手靠自己探究这个天方夜谭。
就是个学者。费尽生去探寻那个如今自己坚信是虚幻所在。确实有那个地方。去过那儿。
“公爵大人在关注着你。”她说。
考虑到们所在场所、她身份和们正在做事,由衷地希望她只是象征性地随口说。
“是吗?”
“哦,是啊。”她拉拉被单。女人总是对冷很敏感,“他对你相当感兴趣。”
女人们常做另件事就是说起话来半真半假。男人当然也会这做,但通常是有理由,而且通常是可以理解理由,在谎言掩盖之下有迹可循,如同蜷缩在毛毯下身体——你看到是块毛毯,但你能循迹找到手臂、双腿和胸口位置。女人则正好相反,她们说假话只是为观察你反应。“可不这觉得,”说,“他不可能认识这个人。”
“他当然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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