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继续找。”
抽出
张钞票，坐回来。这是张折起来10英镑。
“给你。应急10英磅。”
“啊？”
“这是你。”
身子伸过前座，拉拉他衬衣，拉开下面薄纱。那儿，他苍白皮肤上有个黑白条纹墨汁长方形，特别小，看两次才明白上面字意思。
最好时光：2007年3月19日之前
盯着它，勉强笑笑，眼睛里充满泪水。“那就是——”
“出事那天。是。”他抬头看向天空。“噢，老天在上，别搞得这
伤感，克拉克。本来是文着好玩。”
“很好玩。很讨厌。”
“为什？”
“文身。”他咧嘴而笑，“直到你坐进那张椅子，直都不相信你真会文身。”
“内森会喜欢这个。噢，好啦，别这样。并没有在毁坏完美身体，不是吗？”
把威尔衬衣掖好，转过身，发动车子。不知道该说什，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他是在反思自己生活状态，还是以另种方式表示对自己身体蔑视？
“嘿，克拉克，帮个忙，”正要把车开走，他说，“手伸进背包里。有拉链口袋。”
看向后视镜，又刹好车。探过前座，把手放进包里，依据他指示翻找着。
“你要止痛药？”离他脸只有几英寸。从医院回到家后，现在他脸色比任何时候都更有光彩。“有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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