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吉想知道他们是否会重新进入地球大气层。如果他们可以,也确实这做,他们会发现什?除他冰冻居所外,还有其他什吗?地球其他地区看起来如何?他不晓得怎问出口。他们离得还很远。侥幸生存这多个月后,他突然异常好奇,迫切地想要解所有事情。这次停顿时间更长,他想象着他们可能进行对话。
“KB1ZFI,是苏利文,想们可能要断—”然后,他们消失。
“等着!”他朝那片无人回应虚空大声喊道。
0027
奥古斯丁看到最后抹日光。秋天正式来临。极夜已经开始,气温降得极低。又到冬眠时候,到不得不待在主帐篷里,让油炉直燃烧取暖时候。往无线电站去短暂路程对他而言越来越困难,他感觉自己健康状况落千丈,在零下气温中呼吸也让他肺部生疼。他越是勉强自己,呼吸就越艰难,也病得更厉害。
他靠在椅背上,尽力保持清醒。
0027
他从模糊梦境中醒来,意识到自己身处寒冷无线电站,过会儿才明白自己又听到她声音。他猛地坐直,慌乱地握住麦克风,任空热水瓶倒在地板上。
“在,”他说,“KB1ZFI确认收到。”他按下“传输”按钮,按两秒钟甚至更久时间,不晓得从哪儿开始说起—要问什,要说什。他告诉自己要有耐心,等她回应。“完毕。”
片刻之后,个男人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声音因信号长途穿行显得低沉沙哑,断断续续。
即
“KB1ZFI,是‘以太号’指挥官,戈登·哈珀。能跟你说上话,们别提有多高兴。现在和苏利文专家在起,你已经认识她。苏利跟说,对于当前局面,你跟们样无所知。收到吗?”
“收到,”奥吉说,“很高兴和你通话,欢迎回家。很抱歉,现在情况算不上好。实际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从无线电上听到任何声音。自人员撤离后,到目前为止已经年多。考虑到你们高空视角,猜你们知道要比多。完毕。”
中间有段漫长停顿,奥吉担心他们又失联,不过指挥官再次开口。
“要定论还太早。但们会尽力跟你保持联络。你自己怎样?完毕。”
“相当好。这些研究基地储备充足。不知道外面是否发生核战争,化学战争,还是其他什。但无论发生什,这片区域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野生动物健健康康,没有辐射中毒迹象。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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