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读几行,那些重音仍是放对,然后他停下。
“把信和诗都还给。”
他想不出来接下来要说些什或做些什,就在那儿阴沉着脸,咄咄逼人又激愤难消。正当他要把那些信递还给弗雷德丽卡时候,弗雷德丽卡不明智地说句
他用种断断续续、孩子气声音念着。他说:“这个那个这个那个,哦,来来。‘怀疑你是否知道你究竟对来说代表些什,也直到那天见到你,才真正能意识到有多想念你那永不妥协聪颖’,废话连篇、废话连篇。”
皮皮·玛姆特说:“别顽皮,奈杰尔。”她声音没有带着被听到期待,确没有。
弗雷德丽卡说:“把信还给。”
奈杰尔继续用种口齿不清愚蠢音调念着信。没有人给他反应,所以过会儿他终于放弃,自己把信看完,阴沉地皱着眉。然后他打开写着诗另封信,开始用种新挖苦语调来念:
她坐在张银椅上
杰尔没理会奥利芙这句试图转移注意力话:“弗雷德丽卡,跟们起分享分享那个笑话吧。”
“信里没有笑话。让看完信。”
“那肯定是封情书。”奈杰尔说,像绸子般突然滑到弗雷德丽卡身后,“你放在边是什?”
“这不关你事。”
奈杰尔躬身,从桌上拿起那些叠好信。
无序地用粉色指头摘取着
只为客套地浅尝几颗种子
弗雷德丽卡怒火中烧,尽管如此,她还是注意到,即使奈杰尔现在用装哭腔调读诗,他还是知道该在哪些地方使用重音。
“这是什胡说八道啊?”他质问,莽撞又厚颜,“为什不能好好说话?”
“是在好好说话。”
“是首诗,跟你没有关系。”
“那天来喝茶那个年轻男子也写诗。”罗萨琳德委婉地说。
“那个年轻男子大老远从伦敦跑来这座古树林里迷路,”奈杰尔说,“希望那天也在这儿,好见见他——是那希望。他现在找着你,他跟你说什,弗雷德丽卡?”
他身体前倾,抢过弗雷德丽卡正在读那封信,他身手迅速又干净;弗雷德丽卡手没有攥紧,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信已经不在她手上。奈杰尔更像击剑手样稍微闪下,隔着桌子,弗雷德丽卡就更够不着他。他举着信,念出来:
你说想收到信,所以就正给你写着封。真奇怪啊!在那片树林里见到你,你就像是来自另个时空生物,或者来自另个世界,对,还有你那漂亮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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