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榆犹豫再三,还是闭闭眼睛,叹道:“皇上,有事臣不知当不当讲。”
“是和京将军有关事吗?”萧霁宁见温榆不和他耍嘴
该来总会来。
萧霁宁问他:“为何你殿试时作答试卷,内容和你在品楼与朕畅谈时说似乎有些不太样啊。”
“皇上,这是没有事。”温榆答道,“微臣那日只和皇上说些京将军琐事而已。”
“没错啊。”萧霁宁点头,“你说他不好。”
温榆立刻辩驳道:“皇上,微臣那不是说京将军不好,微臣只是就事论事,说实话罢。”
萧霁宁眼神,为何会那样特殊。
但如此来,京渊不是就更不会让他和萧霁宁“独处”吗?
可温榆却没料到,萧霁宁话音才刚落,京渊抬眼眸光冷冷地睨他眼,随机便迈步走出大殿,在门口那里站着,当真是听话无比。
哎哟,或许他又猜错,凡爱俗情给『迷』花眼睛也许不止是萧霁宁个人。
温榆还在思忖这事,就听萧霁宁喊他道:“温学士。”
萧霁宁偏偏头,挑眉道:“那温学士你觉着,京将军这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这得看皇上您能不能用好京将军这柄剑。”温榆双手揖于身前,恭敬道,“剑能伤敌,也会伤己,全靠使剑人如何御剑。”
温榆回答滴水不漏,萧霁宁点错漏都找不出,想想他又问:“那照温学士你这说,京将军就没有任何不好之处吗?”
不是有什不好之处,而是京渊这人就没哪里是好,京渊确是把利剑,可萧霁宁能驾驭得住这柄剑吗?别到时候没伤敌就先伤自己
更何况京渊这样心思难测人,谁知道他对萧霁宁在意是不是装出来呢?如果是,他今日不和萧霁宁讲明,日后京渊起兵『逼』宫,他便是害萧霁宁,也负老师叮嘱。
“皇上,微臣在。”温榆连忙应道。
宣政殿里几乎没人,只有几个隔得远远侍卫在着,再加上他和温榆早在品楼就见过,所以现在也没摆出太过威严姿态,就用平常语气道:“那日品楼相遇,朕便觉得你有大才,你果然没叫朕失望。”
温榆闻言在心里叹:要是能猜到你就是新登基云楚帝,肯定不会那样与你说话。而面上,他只能回萧霁宁说:“微臣能入朝,全因皇上赏识微臣,信任谢相。”
“确是相信谢相。”萧霁宁也笑笑,“但是朕觉得你好,因却是你那日在品楼与朕说那些话,温学士,真有个疑『惑』,可否请你为朕解答?”
温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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