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文臣之首，他若是不开口，其余人也不好开口。
他听多也见多
文臣之后弃文从武
人，可这出生虎将之门，却要走文官路子人却是少见。
小蛋应道：“是，还有
件事，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今年武举名单，柳淮也在十位武生之中。”
哦，不是弃文从武，是文武双全。
大萧有武举制度，文举选文官，武举选武官，只不过文举要更受重视些。大萧兵权曾经被京、徐、纪三家掌控，徐家伴随着二皇子驾崩没落后，到如今便是京家独大，萧霁宁也不懂武举怎
选人，所以当然没太在意武举事。
现在小蛋提起，萧霁宁就明白柳淮为什敢这说——骂自己，有问题吗？
人吗？”
萧霁宁严肃道：“你说话注意点，这话可不能让京渊听见。”
小蛋嗤声，说：“在你心里，他又不在，听不见。”
萧霁宁：“……”
萧霁宁没继续和它扯皮，他将温榆试卷放下，去看最后份试卷。有温榆这个珠玉在前，最后人除非才华远胜过温榆数十百倍，否则便很难再让萧霁宁动容。
有问题是萧霁宁，他有些疑『惑』：“那柳淮他到底想当文官，还是武将呢？”
总不可能柳淮竭尽全力考进文生前十，就是为写篇文章骂京家吧？柳淮没法提前猜到他要出试题，那他参加文举，肯定还是想当文官。
“武举那边是京渊在负责，他现在这骂武将，就算京渊不在意，也难保其他人会不会故意排挤他。”萧霁宁想想说，“武将那边京渊个顶十，暂时不缺人，文官这边缺人，先让柳淮顶上吧。”
萧霁宁心里大概有个定数后，便将所有试卷都归置放好，咳两声清清嗓子，而后转头看向谢相陈钰他们，礼貌『性』问下他们想法：“诸位考生试卷朕已阅完，几位爱卿呢？”
萧霁宁出声，谢相便堪堪回神，眉头微皱，瞧着甚是纠结。
可萧霁宁看这最后份考卷后，却是眼前亮。
这份试卷通篇辞藻富逸，写虽不如温榆，但在殿试考生里已是上乘，说是前三也不为过，而写它考生叫柳淮，名字听着儒雅温柔，字迹里却透着果决锋利，文章内容也如其字，痛斥兵权过盛坏处，几乎就是直白地恶狠狠地将京家骂遍。
“这人不错，敢说实话，做言官谏臣很合适。”萧霁宁暗自夸道，“不过敢这骂京家，家里什背景啊？”
小蛋告诉萧霁宁：“金陵柳家柳淮，江南柳将军次子。”
“柳将军？”萧霁宁闻言微愣，“他是将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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