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原该指皇帝和皇后,只是凤凰凤凰,凤为雄,凰为雌,京钺方才说话,几乎就是在点名道姓地说萧霁宁和京渊两人感情特殊。
伺候在养心殿里宫人们,除穆奎和席书,先前是再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现在京钺陡然道出,些没听懂宫人们还怔然困『惑』,些心思玲珑点就透宫人们听懂却是脸『色』煞白,倏地就跪下。
萧霁宁见状闭闭眼睛深深吸气,他想着反正京钺已经把什都说明白,他也干脆破
想通这层,萧霁宁反而觉得,他更宁愿京钺是来和他要解『药』。
因为他愿意给京钺解『药』——即使这会使京家不再受皇室掌控,可他更希望京渊能够健健康康,无病无痛地活着,而他不愿意看到京渊和别女子成亲,再孕育子女。
萧霁宁紧紧地抿着唇,这会是连笑都笑不出来,拒绝道:“可是婚姻大事,最终还是要选择自己喜欢那人吧,京将军若是有心爱之人,想让朕为他赐婚,朕不会拒绝。若是京将军不提,朕也不好给他硬塞个他并不喜欢妻子。”
听听自己说话,萧霁宁都觉得是泛着酸,他现在面对京钺最好选择其实是应该口头答应,然后以自己要考虑人选为由支走京钺,他现在这样说话,也许会被京钺听出他京渊异样占有欲,但是他就是不肯。
而京钺闻言也依旧是笑着,不肯退让半分道:“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做主,皇上身为皇帝,这天下子民都是您儿女,所以犬子也得听从您话。若非说必须要与自己喜欢人成亲,那皇上和皇后,可还真是伉俪情深,但偏偏还有位谭贵妃……”
萧霁宁将茶杯重重放下,微微提高些声音道:“京将军,朕和皇后事,岂是你可以议论?”
“微臣僭越,请皇上恕罪。”京钺立马道歉,但他态度并不似是在道歉,他甚至连头都没低下。
萧霁宁喉结动动,猛然发现他很难与京钺争辩,也难以说过京钺。好汉不吃眼前亏,萧霁宁愿意暂时服软,便放缓声音道:“赐婚这件事,朕不是不同意,只待京将军有心爱之人,亲自来向朕讨要赐婚圣旨,那时——”
“朕定给他。”
京钺抬眸,直勾勾地盯着萧霁宁,沉默不语半晌后,忽地又笑,也不管周围还有多少宫人在着,便道:“老臣忠心耿耿为大萧数十年,皇上就算不肯赐婚,也不能这样欺骗老臣啊。皇上和犬子龙凤相守,这圣旨,恐怕得等到皇上厌倦犬子那日,才能得到吧?只是不知道这日,老臣还能不能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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