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萧霁宁没想到京渊话本子听也挺多,下子便拆穿他:“如果齐公子这两句话,不是出自《牡丹说》,京渊哥哥定会大为感动。”说完,京渊还将桌上那整盘桃酥都推到萧霁宁面前,“齐公子爱吃甜味酥饼,这桃酥,是京渊哥哥特地给你点。”
萧霁宁低头吃桃酥,不敢搭腔。
“那张椅子硬。这里软,齐公子在这里坐吧。”萧霁宁不与京渊说话,京渊便和他说。
萧霁宁闻言抬眸,便看见京渊拍拍自己腿面,这举止动作,分明是在叫他坐到他腿面上去。
就站在萧霁宁身后席书也瞧见这幕,他见状立马转头看向旁,动作僵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什都已经看到。
温榆闻言朝他作揖,说完便道,“今日与齐公子相谈甚欢,只是此处无强敌,不如温书去,齐公子,在下便先告辞。”
原来温榆今日来品楼,就是看看过几日殿试有没有什对手?
不过既然他要走,萧霁宁也不会挽留,毕竟再与他谈论下去尴尬人似乎是自己。所以萧霁宁也点点头,说:“温公子慢走。”
目送着温榆离开品楼后,又因为听温榆说今日聚在大堂里这些学生都没什惊艳才华,萧霁宁也歇继续“物『色』”人才心思,直接上二楼,朝京渊所在雅间方向走去。
萧霁宁没和京渊客气,他连门都没敲,席书给他推开门,萧霁宁便径直走进去。
萧霁宁嘴里咬着半口桃酥,咽也不是,开口说话也不是。
最后还是京渊“大发慈悲”,垂眸出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屋里原先伺候着人包括席书闻言这才如释重负,低头恭敬行
京渊半弯着唇角,看见萧霁宁进雅间,便立刻放下茶杯轻笑着望向他:“齐公子与温公子见如故,既然如此投缘,齐公子就不再继续和温公子聊聊吗?”
萧霁宁已经习惯京渊这有时候阴里怪气话,在他身边扶手椅坐下,喝口茶水说:“他要走,也不好拦他。”
“也是。”京渊挑挑眉梢,“毕竟以后多是机会聊。”
此刻雅间八仙圆桌上虽只放着盘桃酥小点,可萧霁宁已经嗅到醋酸味,为安抚这位权臣,萧霁宁便立马捏块桃酥放到京渊面前小盘里,因顾忌着屋里还有席书和几个侍从,萧霁宁便小声悄悄地说:“和他算不上投缘,唯有缘,只是京渊哥哥。”
这小意哄人话说出来,萧霁宁都被自己给腻歪到,不过他在品楼曾经听过那多痴男怨女话本子,说两句哄人情话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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