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游信笑道:“你不是说,人活得自在胜于切。”
季斐然道:“你出生时候,你哭着,周围人笑着;你逝去时候,你笑着,周围人哭着。出生时哭是因为孤单,逝去时笑是因为不再孤单,人生若逢知己,浮名自可抛诸脑后。斐然如此想法,自与游大人不同。”
游信道:“你又如何知道与你不同?”
季斐然似落水石头,只看着别处微笑。隔会,又问:“游大人最近心情可好?”游信道:“挺好。”季斐然道:“游大人说话真有意思。今日三,明日四。”游信道:“同样问两遍,不就是想子望给个不样答案。”
季斐然道:“游大人最近吃起竹竿,还有些不大习惯。”游信道:“斐然。”季斐然回过神来看着他。游信往前靠些,微笑道:“婚约取消。”季斐然握紧扇柄,心情是白糖拌苦瓜,语气降几个调:“那真是遗憾,不过与无关。”
游信笑意更浓:“皇上扣四个月俸禄,你说心情如何好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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