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体温?”裴英智显然有些状况外,他忘这个事情。
“烧多久?”张大夫又问。
“不知道。”裴英智说,“这两天太忙,也是刚刚回家。”
张大夫没说什,自顾自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然后又听听许诺胸肺,让许诺张嘴看看嗓子,说:“发烧而已,没什大事儿,打针吃点药就好。”他嘴上这样说,却腹诽裴英智小题大做。
给许诺打针,又开些药,张大夫没有多做停留便离去。许诺直昏昏沉沉,打过针之后药效起作用,身体这才好过些。裴英智将门窗关紧,脱衣服也躲进被窝中,拥抱着许诺高温身体。
许诺这段时间北京上海还有往家里三头跑,心情不太明朗,再加上换季,周六起床就觉得整个人都懵,嗓子炸裂疼。下午还有解说,他来不及请假换人,就随便吃点药去赛场。整个比赛说下来嗓子都要冒烟。晚上到家他洗澡就去睡觉,但是没关窗户,吹宿凉风,第二天就爬不起来。
裴英智到家之后能感觉到有人气息,但是没看见许诺出来迎他,他去卧室,发现许诺闷在被子里裹像花卷样。
“起来吧,再睡都下午。”裴英智说话时略带笑意,侧躺在床上从后面搂住许诺,手伸进他被子里,掌心却传来炽热温度。他眉毛皱,将许诺身体掰正,才看到许诺泛红脸。
裴英智摸摸许诺额头:“怎发烧?”
许诺浑身无力依附在裴英智怀里,模模糊糊吐出个字:“冷。”
“还冷?”裴英智问道。
“好些。”因为发烧缘故,许诺
裴英智将许诺被子盖好,起身在房间里四处摸索,事实上,他根本不清楚家里有没有医药箱或者常备药品。笨拙翻半天才找出几粒感冒胶囊,药已经拆去包装,根本看不到生产日期,裴英智有些懊恼,去烧壶热水,与此同时给医生打电话。
在等待医生到来这段时间里,他小心翼翼扶着许诺,将水吹凉些喂给许诺,只是他从未做过这样伺候人事情,动作并不那细致就是。许诺让他呛口差点吐在他身上,他赶忙给许诺拍拍后背顺气,将水渍擦干净,又给许诺压床被子才作罢。
张大夫来时看着狼狈裴英智有些好笑。
眼前人衬衣袖子卷到手肘,衣服上有不知名液体沾湿留下痕迹,还带着褶皱,全然不是他上次来时那个气定神闲裴英智。
“量过体温?”张大夫冰冷手指在许诺身上摸摸测试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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