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
车子慢慢移动，终于离开那条路
时候才变畅通无阻，不
会儿便到
地方。苏哲平时不太喜欢混迹这种场所，本质上他就不是个社会人。好好上学，好好玩游戏打比赛，没什
别爱好，有点宅，跟裴英智比起来，他确实是个小学生。
灯光有些昏暗，苏哲摘帽子完全露出脸来，裴英智这才看清楚，要是按照苏哲口中“挠下”说法，那这下也是手挺重。
“你这个。”裴英智指指他下巴，“不落疤吧？”
“不会。”苏哲说，“没破。”
裴英智从国外回来先到北京处理些别事情。
他晚上独自开车回去，可能时候没赶好，就堵在路上。这条路很容易堵车，裴英智也不着急，听着广播眼神就漫无目四处瞟。
远处走来个青年，裴英智定睛看，才依稀辨认出是苏哲，而后他才想起来，苏哲他们家住这儿。他摇下车窗朝苏哲那叫声，苏哲看看他，走过来敲敲他副驾玻璃坐进来。
“你大晚上外边儿瞎溜达什呢？”裴英智车往前挪动点，苏哲带着帽子遮住大半张脸，但是仍旧可以感觉到他情绪不太高，裴英智稍微侧头看看，发现苏哲下巴上好像磕道，有点红，便问：“出门撞门框上啊？”
“啊？”苏哲反应下，用手摸摸下巴，“没有，章凡颜挠
下。”
“怎回事儿啊？”裴英智笑道，“你俩不挺好。”
苏哲手指在杯子上来回点着，良久，才说道：“谁还没个磕磕绊绊时候。”
“那你这磕有点严重啊。”裴英智说，“直接照着脸上来，破相算谁？不过话说回来，他要真跟你动手，这人也就养不得，敢动第次就敢动第二次，还不得翻天呀。你哥向来是劝分不劝和，过就过，过不就散伙，非得跟棵树上吊死不成？”他顿顿，又自言自语说：“又不是什倾国倾城美人儿，哪里配得上你？”
“没你说这严重。”
裴英智不可思议问：“你俩还打架啊？他还把你给打？哎说你怎这没出息啊？”
“你知道什啊。”苏哲有点不耐烦，“别问，你干嘛去啊，你不是在上海，怎忽然回北京。”
裴英智说：“刚回来，就落在北京，在这边儿办点事儿，过几天回上海。对，你现在干嘛去？”
“本来先今儿晚上回学校住。”苏哲说，“现在不知道。”
裴英智想想，说：“那你甭回去，咱哥儿俩找地方喝两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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