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却老神在在，大大方方任杜苇翻看。
笔记本上空空荡荡，连道墨痕都没有，杜苇讪讪地合上
本皮。
他顺着桌子看见门口
酒架，忙转移话题，笑道：“你们这屋真不错，还有酒，方便送
两瓶吗？”
“你看上哪瓶，随便拿，”李斯年抱胸道，“反正喝不完也是浪费。”
杜苇倒是真不客气，估计是觉得这又不是李斯年酒，幕后boss财产，不喝白不喝。他从小外婆家长大，虽然继承亲生父亲脾气秉性，却并没有继承对方家产，也不懂酒，随便抽几支瓶子漂亮。方岱川瞥
眼，看他选酒并不如何出奇名贵。
“哦，”杜苇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没说别？”
李斯年挑挑眉。
“是怕她乱说，”杜苇尴尬地笑笑，“，没怎
着她，是她来勾引。本来没想着……是她说口头结盟她不放心，为安她心，这才……”
方岱川在他背后翻个白眼。
李斯年瞟见，忍着笑搪塞道：“是是是，她也没说什，这种事儿，大家都懂。”
杜苇人高马大地堵在门口。
“刚睡醒？”杜苇自来熟地往里挤道，“李斯年在吗？有点事儿跟你们商量。”
方岱川和李斯年远远地交换个眼神。
杜苇盯着李斯年动作：“你在做什？”
“没什，窗户轴承坏，绑下。”李斯年从窗台上跳下来，拍拍手。
他抱着酒瓶子要
杜苇安心地点点头：“是，这死倒临头，什规矩啊，道德啊，都扔边去，世界末日之前怎办，就看上谁就上谁啊哈哈哈！”他顺着李斯年讽刺调侃道。
李斯年只笑不语。
方岱川更不会理他这茬。
杜苇干笑会儿，觉得有些尴尬，索性站起来四处转悠：“诶还没来过你们屋，有什好玩吗？”
他走到桌子前，拿起压在笔记本上面钢笔。他弹动着钢笔笔盖，试探着翻翻笔记。方岱川显得有些紧张，那是李斯年笔记本，他唯恐上面记什信息。
方岱川顺手递过去条毛巾，让他擦擦手。
“你们俩都好点吗？”杜苇笑着拉开张椅子坐下，“两个人都带着伤拖着病，小心些。”
李斯年只笑笑，并不说话。
杜苇显得有些没趣，他挠挠后脑勺，咳咳，说道：“早晨……丁孜晖来找过你们？”
李斯年将毛巾扔到桌边，往浴室方向看眼。方岱川倚着浴室玻璃门在刷牙，看起来悠悠闲闲，眼神却戒备着。李斯年便道：“找过，来问昨晚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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