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推开又按上，推开又按上，弄得钢笔咯噔咯噔想。
人在思考
时候会下意识地有
些重复性动作，比如抖腿，搓手指，或者转笔，方岱川看
他眼，他应当正在飞速地思考。他面前本子摊开着，然而个字都没有，方岱川自问脑子没他好使，面前摊开本子上写满满地、只有自己能看懂字迹。
李斯年纸笔还没动过，直都在他座位上放着。其他人听大家发言时，难免记上两笔，有随身携带本子，有写多少撕多少，只有李斯年仗着自己大脑，把大家举动票型和发言都记在脑子里，纸上没有字。
他在想什
呢？方岱川盯着李斯年长直手指，有些走神，不知道怎，突然回忆起冰冷海水里钳住自己有力手指。
杜苇说什，方岱川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几乎夜未眠，体力又在两次潜水里消耗殆尽，此时眼前晃晃悠悠，全是海水里旁边那人温热体温，牢牢握住不松开手指，和口渡进来救命气。
轮到李斯年发言，方岱川这才迅速从神游天外之中回过神来。
李斯年起身第句话就很高能，他单刀直入，直接说道：“
才是先知，昨晚验刘新，刘新是好人。”
石激起千层浪，几个妹子面面相觑，都用种不敢置信表情看着他。
李斯年斩钉截铁道：“昨天已经票错个老太太，好人已经输不起，再投错个人，狼白天绑票就再也推不出去。谁都不要掰这票，相信，刘新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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