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却从窗台上直接跨下来,方岱川有些奇怪,扭头盯着他动作。
“你不是想去海边嘛,”李斯年说道,“潜水冲浪这破岛上是够呛,喝酒看海浪还是能做到。走,咱们现在就去。”
也许是朝不保夕危险更催生人叛逆快感,又或许是李斯年说这话时太过煽动,方岱川被轻而易举地蛊惑。在这种命悬线危险时刻,竟然真拎着酒瓶跟在李斯年后面出
李斯年拽住拉几下门,确认锁得牢固结实,这才转身回来。他拎着两瓶酒,递给方岱川瓶,两人面对面坐在窗台上,低头看窗外海。
“好像还没告诉你身份?”方岱川边说着开始翻看自己衣兜,可是为防止别人察觉到自己身份牌,他已经把任何角色相关东西都处理掉,以至于此刻完全无法证明自己,他懊恼道,“是女巫,绑定身份卡之后,就把角色牌扔海里,你等等,把药剂找给你看。”
李斯年坐在对面笑道:“不用。——早猜到,信你。”方岱川却坚定地摇摇头,从裤兜里将那两管药剂掏出来,两只玻璃试管,只塞着沙漏型瓶塞,另只瓶塞是骷髅头形状。
他摊开给李斯年看,坚持道:“你猜到,那是你事,不希望们之间有任何可能隐患和隔阂。说好明牌,坦诚才能得到信任。”
李斯年愣住,也不笑,抬头看方岱川很久很久。方岱川挑眉看向他,他狗狗眼里闪着种初夏山间萤火样光晕,李斯年难以否认是,在他心中埋藏很久山峦,突然在那瞬间竟然动摇下。
他强压下心悸感觉,又重新挂上无所谓笑:“你这是在指责不够坦诚吗?”
方岱川笑:“知道你们这样人,独来独往惯,没那容易去认可个同伴。也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秘密。把自己敞开,是希望能得到你点信任。至于你,总之脖子上扛着个金鱼缸,有些事情你说也好不说也好,是相信你,无所谓你在心里藏多少座冰山。”
“收回刚才说话,”李斯年摇头笑道,“大智若愚,你看得很清楚。”
方岱川得意地挑眉笑道:“那是。干们这行,看不清楚形势,早死得没影。能混到现在,靠就是心态好,看得清。”
他说着拔开李斯年递给他酒瓶,摇摇瓶子,扭头看向海面:“们要是在别处认识该多好,要是咱们现在青岛,就可以去海边潜水、冲浪、喝酒,追十来年部系列电影今天上续集,唉。”他说着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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