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都没混上,这么个结果带回去,我还真是不好向领导们交代。”
“呵呵,我这可不是针对孙先生,所以也希望你不要介意,”郭守云毫不掩饰的直接说道,“就像红姐刚才说的,中远目前是希望到远东来寻求合作,而作为既定的合作利益攸关方,我们郭氏与中远在地位上是平等的,因此呢,我不希望在谈判过程中,人为的造成一些不愉快。不瞒孙先生说,我这个最恨别人在眼前打官腔,什么‘这个嘛’、‘那个呀’的没完没了。咱们商业性的谈判就是谈判,嗓门高、声调长不意味着别人就会做出让步,所以这无关紧要的人,他该在哪呆着就在哪呆着吧。”
“郭先生真是快人快语,”孙长石显然对那个李继豪也没有什么好感,他说道,“继豪这小伙子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因为家世背景的关系,染上了一些让人感觉不太舒服习性。嗯,凉凉他也好,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了。”
“孙先生,题外的话咱们就不多说了,”郭守云微微一笑,将话题直接引到主题上,“刚才,就中远集团与郭氏集团合作的协约事宜,我和红姐已经简单的谈过了,单就利益分配的方式来看,暂时我还没有什么异议,当然,这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至于今后如何,咱们可以暂时放一放。目前来说,最紧要的一点,就是看你们能不能说服莫斯科,让他们在一定程度上赋予我权限。这次国内派孙先生过来,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握拿下这一关?”
“像这种涉外的隐性经贸谈判,谁也不能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拿下,”孙长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尤其是目前的苏联,各种政治力量错综复杂,他们各自又有其截然不同的外交导向。具体来看,无外三大派别,一方是以白宫为首的政治势力,他们趋向于融入西方,以西式政、经体制为核心思路,主导苏联社会的未来。而相对的,就是以郭先生所支持的地方性实力派为中心的政治力量,他们中绝大部分都是全程经历了整个冷战时期的人物,因此,在看待西方问题的时候,大都带着怀疑甚至是戒惧的目光。至于这第三方,那应该就是以先生岳父为首的务实派了,不过他们的政治力量还比较小,暂时可以不做考虑。诚然,作为过去几十年间的竞争对手,这两派无论哪一方,都对我们存在很大的戒心,毕竟这涉及到地缘政治以及地区性主导权等复杂的国际问题。不过幸好的是,我们的谈判对手不是‘西派’,从这一点上说,我们还是占据着有利因素的,因为他们作为苏联国内割据一方的政治力量,肯定也明白一点,那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