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过去的几十年时间里积累下了太多的弊端,”在小楼的二层窗口,久加诺夫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依偎在一起的两个年轻人,语重心长的对身边的谢苗大将说道,“无论是什么样的改革,都已经无法再把它们挽救过来了,安德罗波夫同志、挈尔年科同志,甚至是戈尔巴乔夫的改革,都已经有力的说明了这一点。所以说,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将过去那一套借他人之手全部砸碎,然后再在这一片废墟上,重新建立一套全新的国家机制。至于说亚佐夫几位同志,将军将把他们看成是这一场大变革中必须的牺牲品吧,这并不是我们某个人的阴谋逻辑,而是为过去那一段历史所不得不付出的惨重代价。”
“咣当!”
沉默良久之后,谢苗将军手中紧握那把配枪掉在了地上。他那张干裂的嘴唇剧烈的抖动着,同时用颤巍巍的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盒,小心翼翼的交给久加诺夫之后,才喟然长叹一声说道:“我明白了,久加诺夫同志,谢谢你今天对我推心置腹地说了这么一番话。一会儿你下去的时候替我把这个交给守云,让他记住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将来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他应该秉承的立场。”
“老将军,你不打算见见他吗?”久加诺夫接过锦盒,随口问道。
“不见了,我现在谁也不想见了,你让妮娜跟他走吧,今后的莫斯科,再也不属于我们了。”老将军又朝窗外看了一眼,叹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