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维克托所看重的那些所谓贵客,哪个抄起来不得是五六十岁、半截身子埋黄土的老头子。一想到这些女人被某个浑身布满老年斑、褶皱四起的老头子压在身下辗转呻吟,郭守云就有一种恶心欲呕的感觉。
普拉霍诺夫也听出了郭守云语气中的厌恶,他讪讪一笑,没有再接口。
两人一前一后的绕过网球场边的黄土小路,踏上了别墅前那一大片砌着混凝土方砖的平台,最终来到了别墅的正门。
“郭先生,维克托同志就在客厅里,您稍等片刻,我先进去通报一声。”在别墅的门前,普拉霍诺夫停下脚步,他朝门内张望了一眼,而后转身对郭守云说道。
“通报什么?我见老岳父还用通报吗?”郭守云已经看到了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维克托,他撩撩眼皮,随口说了一句,而后就那么大大咧咧的一伸手,推门走了进去,只留下一脸愕然的普拉霍诺夫杵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