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塔,都不敢前来打扰他,即便是那些性感迷人的军方空乘小姐,也都是战战兢兢的,毕竟谁都不想在这种时候找不自在。
时值七月中上旬,这个月份一向以来是苏联多雨的时节,从莫斯科起飞直到布拉戈维申斯克的一路行程中,飞机遭遇三股气流,按照机组广播中所说的,这两天以北冰洋、西伯利亚为中心的极低高压气流活动不太正常,大范围内的冷缩下沉气流正在形成,这股反常的夏季寒流同持续北上的亚洲季风环流对冲,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在苏联中部、远东,蒙古,中国东北大部分地区产生规模很大的降雨带,其间甚至会夹杂一定的冰雹灾害。
“漏屋偏逢连夜雨。”苏联在如今这种动荡频仍的时局环境下,如果再遭遇一次大范围内的冰雹、雨汛灾害,那这普通老百姓的日子,恐怕就更要过不下去了。不过话说回来,郭守云也感到有些疑惑,在他的记忆中,苏联解体前的这一段时间里,应该是有人祸而无天灾的,难道说这历史的进程中因为他的出现而产生了什么变化?不过这个念头仅仅是在郭守云的脑子里一闪就消失了,本来嘛,他托生到这个世界原本就已经是很不合理的了,因此这历史的进程是不是会出现变化,也就不是什么值得考虑的问题了。
因为受三股强气流的影响,客机抵达布拉戈维申斯克的最后时间有所延误,当飞机最终在布拉戈维申斯克东郊的军用机场停落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六点半钟。
也许是靠近海洋的关系,同莫斯科相比,布拉戈维申斯克受气流对冲的影响更大,瓢泼般的倾盆大雨,令原本就对乘坐飞机心怀恐惧的郭守云着实出了一身冷汗,幸好的是,机组人员的技术过硬,客机最终稳稳当当的着了陆。
“终于到家了!”当踏出机舱舱门的那一刻,郭守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的确,对于他和郭守成这种在自己国家遭受通缉,并已经加入苏联国籍的人来说,家的概念似乎完全变质了,现在,远东是他们兄弟的地盘,同样的,这里也就是他们的家了。
毕竟是自己的地盘,郭守云的归来受到了比莫斯科更加隆重的欢迎,在冒雨前来迎接的人群中,除了阿穆尔州的地方要员之外,包括萨哈林州、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滨海边疆区、马加丹州、勘察加州、雅库特共和国以及科里亚克自治区在内的整个远东行政区都或多或少的派来了代表。现在郭守云窜起的势头很猛,尤其是他对新闻传媒的野心以及他在莫斯科大出风头的现实,令远东各州的头头脑脑们都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尽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