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动手事情,现在应该抓紧动手?”郭守云皱皱眉头,低声念叨句。别说,这句话确很简单,但是要真琢磨起来,那就有些复杂,这究竟什事情改动手啊?是远东那边事情,还是说……还是说该动手搞定妮娜?郭守云想不明白。
“老弟,你带着这个丫头去见妮娜,难道就不怕她有什意见?”坐在缓缓行驶伏尔加轿车上,雅科夫从前座上扭过头来,对后面揽着维克多郭守云说道,“那妹妹性子可是有点烈,这个做哥哥都有些怕她。”
“性子再烈她也是个女人,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郭某人搞不定女人。”此时郭守云似乎忘记当初面对妮娜时那副惨象,他大言不惭地说道。
“嘿嘿,老弟大话说得有些过头吧,”雅科夫不以为然地笑道,“如果老弟你说这天底下没有你搞不定生意,这百分之百相信,可要说到对付女人,嘿嘿,你可就差得远。你房间里那两个女人你还没碰呢吧?哎,那可是老头子专门给你准备上等货,在基辅特训学校里训练六年优等生,而且绝对没有被别人碰过。就这俩个送到床边美肉,你都不敢吃下去,现在竟然还在老哥面前吹嘘什对付女人本事,你啊,就是过于压抑自己欲望。”
被雅科夫当面戳破自己牛皮,郭守云也不觉尴尬,他笑笑,将目光投向车窗外面。
此时天色已经相当昏暗,而车队明显也驶出莫斯科市区。郭守云方向感很不好,他最大个毛病就是转向,每到个陌生地方,他就认不出东南西北来。
雅科夫仍旧在念叨他“女人经”,他这个安全委员会高级*员显然已经彻底堕落,在他眼里,男人活在世上,除钱之外似乎就是性。
“老弟啊,人生嘛,就是那回事,”雅科夫嘟嘟囔囔地说道,“活上几十年,然后拍拍屁股该上天堂上天堂,该下地狱下地狱,所有切都成空。所以呢,咱们这活着时候就该尽情享乐,尽情释放自己欲望,什他妈教条、束缚,全都远远地踢开。”
雅科夫说到这里停下来,他转过身,看着郭守云,神秘兮兮地说道:“今天下午去总局见下老头子,他让给你带句话,知道是什吗?”
“什?”郭守云次都没见过自己那位未来老丈人,他好奇地问道。
“很简单句话,”雅科夫笑笑,说道,“老头子让告诉你,‘该动手事情,现在应该抓紧动手’。你明白这是什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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